应向晚无所畏惧问心无愧地看着张姨:“如果时间重来一下,那一下我依然会扎下去。说不定扎得更狠。她凭什么打我?死劲地要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被轻薄了能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吗?什么也没有。她不过就是因为你没教育好而心怀恶意而已。现在你反而来告诉我做了亏心事要得报应?你信不信现在真来一鬼站我面前我指着他去你女儿那里,它马上就去。”
客厅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反驳应向晚。柏铭涛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知道应向晚压抑了太久了,所有的恐惧紧张和自我怀疑不停地在割着她脆弱的神经,每一天她都不得安宁。那种莫名的良心的拷问,和别人的猜疑,煎熬难忍。
应向晚用力舒出一口气,说:“工资一会就结给你。明天早晨我醒来之前希望你离开这里。”
她说完,便回身上楼了。
柏铭涛摁掉烟,写了一张支票放在茶几上,说:“现在就走吧。让司机送你下山。”
他上楼推开房间,应向晚坐在飘窗边看着外面发呆。柏铭涛走过去,坐在地上给她按摩脚。
应向晚看着他,也就是静静地看他,温柔仔细地给自己揉脚。
柏铭涛抬头,问她:“还生气吗?”
应向晚:“不。发泄完了。”她皱眉,“这段日子简直了……我真没过这么难熬的日子……有时候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蛮横。连小学时候掐同桌的事儿都想起来了……每天都很紧张,觉得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是又被跟着了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柏铭涛起身拥住她,“没事了……都过去了。跟你没关系。”
应向晚:“我也不是目无尊长那么训斥她,我就觉得我这罪白遭。折腾死我了……”
柏铭涛:“没事没事。没怪你。这件事情都不提了。好吗?”
应向晚:“恩。”
柏铭涛:“睡觉吗?”
应向晚点头。
终于有一个早上,柏铭涛醒来看到应向晚的眉心是舒展开来的,他低头吻吻她,应向晚迷迷糊糊睁开眼又闭上了。
他捏着应向晚的鼻子,深吻。
应向晚别皱着鼻子别开脸,柏铭涛捏着她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应向晚醒过来,伸手锤着他的肩膀。
搞什么!要没气儿了!神经病!
柏铭涛看到某人怒目圆瞪的样子,松开捏她鼻子的手,低低地笑开,磁性诱人的嗓音。在外面出差的时候忙公事,回来不仅忙公事还碰到应向晚出状况,整个人都很焦虑。现在终于又有心情闹她了。
应向晚用力喘着气,还恶作剧似的咬了他一口。
“早安。”柏铭涛鼻尖划过她的脖颈。
“刚这手揍得你我疼死了。给我揉揉。”应向晚撇眼看他,老佛爷似的。
“喳。”柏铭涛拿起她右手,轻轻揉。
应向晚趁着他没注意,另一首伸过去一巴掌贴大饼似的拍他脸上。
“哎!”柏铭涛往后仰。
应向晚挣扎着要拿右手再揍他,柏铭涛及时抓住,说:“别闹。还没完全恢复好呢。”
“好了。还挺灵活的。又不像脚给粉碎了。”她伸手五指伸缩给柏铭涛看。
柏铭涛看了一会,把她的小手握住,放在唇边轻轻印着。
应向晚被他这么温柔一下,就忘记要揍他这茬了,看着他不说话。
柏铭涛小心翼翼地俯身过来,两个人的视线缠绕在一起,一下子变了味道。他细细密密吻在应向晚脸上,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柏铭涛怕伤到她,最终还是亲亲摸摸完就自己到浴室DIY。
应向晚对着阳光傻笑。
两人下楼吃饭的时候,阮艳正在客厅里等着柏铭涛。
应向晚笑着跟她招呼,“早。吃饭了吗?”
阮艳:“早。吃了。”
柏铭涛还是请她入座一起吃早餐,阮艳象征地吃了一点。
所有事情到此为止,第二天管家阿姨跟柏铭涛说请人来家里做法。
柏铭涛一脸觉得好笑的样子,他看看应向晚,应向晚一脸迷茫。
管家阿姨说:“去去晦气。”
应向晚摆摆手:“没什么好晦气的,外面那些字什么的都想办法擦了就行了。”
柏铭涛又说了那句他说过无数遍的话:“等你脚好了我们就搬回去。”
应向晚叼着蛋挞点头。
柏铭涛也不顾阮艳在,便起来探过身子去亲吻她的额头。
应向晚皱皱鼻子,笑得眼睛又弯又亮。
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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