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在贫民窟非常好,因为西帕鲁杯,西帕鲁镇在贫民窟的心目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他们走上街头为西帕鲁镇镇长张目,也是在清理之中。”
西帕鲁杯参赛的不少球队,其实都是贫民窟孩子组成的,那些孩子就算没办法去西帕鲁镇的决赛,但是在选拔赛的时候,那些孩子同样能达到一定的出场费。虽然不多,但也让他们有了一些希望,至少不用为了一口饭去贩【毒】,然后死于非命。正是那一点希望,让贫民窟里的孩子更多是专注于练球,希望能加入那些球队,而不是加入黑帮做小混混。那不知道让多少父母对西帕鲁镇报以感激。所以莫宁说西帕鲁镇在贫民窟里的有一定的地位并不是奉承李晟的话。
李晟在电话这头笑了笑,如果真的如莫宁说的那样,他花了那么大代价弄出一个业余联赛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虽然贫民的民意对于政治家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夜壶,要用得上时就捧着,用不着的时候就扔掉。但如果没有这个夜壶,就要随地小便了。只要拿着这个夜壶,在合适的时候,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李晟就是不嫌弃那个夜壶,用了不少代价想要去拿到它。如果莫宁收集到的情报没有错,他至少成功了一半。
他对莫宁说:“那好。巴西这边的行动你安排好后就尽快去美国。”
“好,最迟我会在晚上抵达美国。而我们的计划是在下午五点左右各地就会陆续开始行动,游行将会持续到晚上十点。”
李晟挂断电话后没多久,飞机就降落在圣保罗。在两名安保队员的保护下,李晟来到了位于圣保罗郊区附近的一个庄园内。这是诺纳东家族的核心。而卡多奥·诺纳东就住在这里。
作为巴西屈指可数的政治人物,卡多奥·诺纳东并不需要每天都去办公室上班,事实上他的书房很大程度上就是他的另外一个办公室。
不过卡多奥·诺纳东并没有在书房招待李晟,而是和李晟在庄园的一处花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在周围没有其他人,两人的交谈不虞被人听到。
卡多奥已经接近七十岁,脸上已经有了细小的老人斑,而李晟看着依然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两人平等坐在一起有点让人感觉不太协调。
“年轻人,我听雷蒙多说过你。他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年轻人之一。”
卡多奥笑吟吟地,慢吞吞地说着:“在之前,我对你很好奇。所以听他说,你想见我。我没有犹豫就同意了。现在看来,他交了一个不错的朋友。”
李晟笑着说:“诺纳东先生过奖了。事实上,我觉得雷蒙多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朋友。我们有很好的合作关系,也相互帮助。”
“是的,他和你的合作,我听说过。现在雷蒙多在收入方面已经超过包括诺纳东家族我在内的所有人。这很好!”
李晟依然笑着说:“是的,那很好。而我希望能更好一些。只是现在我遇到了一些麻烦。”
卡多奥脸上的皱纹皱了起来,说:“西帕鲁镇镇长的事情我听说了。听说他曾经是你的员工。”
李晟点头,说:“确实是。不过他不仅仅是我的员工,而且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出事,我不能置之不顾。而且我认为美国人对他的指控,完全是没有道理的。我和巴布尔认识已经将近六年,确信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之前虽然是美国人,三年前他就已经成为巴西人,而且是巴西人选出来的一名官员,却被另外一个国家污蔑为罪犯。我想这是对巴西整个国家的羞辱。”
“是的。那样的事情并不应该出现。”卡多奥扭头看着他说。“不过那是美国。世界上最大的流氓团体。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会顾及其他人的感受。而他们有那样的本钱。”
李晟听他说这话,知道这是要谈条件了。他并没有试探,而是笑着说:“我计划全力支持雷蒙多。我希望雷蒙多有一天能成为巴西的总统。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想,我会为成为总统的朋友而骄傲的。”
卡多奥从未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稍稍动容说:“年轻人,政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李晟却说:“是的,政治是最复杂的东西。但很多时候又是很简单东西。所谓的选票,其实就是用钱换来的。我想诺纳东先生对此应该能认同。”
“不得不说,你看透了政治的本质。”卡多奥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恼怒。因为诺纳东家族能有今天的政治地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诺纳东家族的财力支持。“不过,财富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前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