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担心的是他不肯让下属顶罪。
不得不承认魏主任看人的眼光很毒,他担心的事情正在朝着他预料的方向发展。
新工业园区管委会主任的办公室里,马显贵书记正阴沉着脸坐在陈浩对面,堂堂的市委书记屈驾来到县城,想见个他管辖的干部都办不到,还真是翻了天。但他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传出去会被人耻笑。
“陈主任可是个大忙人,说吧,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强压住怒火,可话语里还是带着明显的讽刺。
陈浩喝口茶水,说道:“昨天发生的脚架倒塌事件,是因为上面站的人太多,脚架承受不了重量,那三个工人没有按照安全手册规定带安全帽,引起工程事故。”
“这么说跟你们没点关系喽。”马显贵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
“关系是有,得分主次。这次新工业园区是由市第一建筑公司
承建,他们对这次事故负有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管委会在事故发生后,立刻将伤者送到医院救治,又采取停工全面清查隐患的工作……。
“看来我还得向省里给你们请功了。”陈浩还没说完,马显贵就截断他的话。说着,他的面色一寒,道:“陈浩同志,现实情况是这件事发生在你所管理的新工业园区里,而且还有位同志至今未脱离生命危险,你倒在我面前摆功。一出事就想推脱责任,这样的思想很不对,也是我党不允许的。”
说着,他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说道:“所有的项目全停下来,你等候组织的处理。”
陈浩并没有任何推脱责任的意思,他只是想客观地陈述事情、可他的话刚开头,便被马书记打断,并且直接要停止全部开建的项目,将个人私怨牵扯到工作中来,还真当他是好欺负的。
“我约了一建公司的领导,准备商谈今后建筑工地的安全管理问题。但工期不能托,六月底第一批在建项目必须如期交工,合约中已有明文规定。”
“你这是什么态度?”马显贵勃然大怒,站起身将桌子拍得怦怦作响。他工作了三十多年,更是经历文革期间的斗争好手,竟然被毛头小子顶撞,这还是他生平第一遭遇到。
“你要我什么态度?”陈浩冷冷地反问。新工业园区属于省直管,市代管
的单位,他马显贵想欺负到他的头上,还不够看。更何况他昨晚已将受伤最重的工人用他的特异功能梳理了一遍,没有人命事故,他的底气足的很。
“你……你给我滚出去。”马显贵指着陈浩,气的不多几根头发都站立起来。
陈浩冷冷地说道:“马书记,这好像是我的办公室。再说,我不会滚,你要不先给我做个示范。”
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把自己当成病猫。
马显贵经陈浩一提醒,才想起自己还在别人的办公室里,但陈浩后面带有明显挑衅的话将他气的够呛。怒喝道:“你就是这样跟领导讲话,简直没有一点教养。”
这句话太过火,连陈浩的父母都被牵连在里面。陈浩猛然间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指着马显贵说道:“为老不尊,别想在我这得到半分尊重。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马上给我出去。”
两人在简易房的办公室争吵,早已惊动隔壁正在上班的工作人员。齐敏等人没想到陈县长竟然如此生猛,不但不卖市委书记的面子,还出言赶市委书记。顿时,大家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在他们的印象中,领导始终高高在上,挂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没想到堂堂的市委书记,生气起来跟街上的混混没两样,实在让人跌破眼镜。
在办公室跟市委书记拍桌子,赶市委书记走
人,在苏南省,陈浩恐怕是第一人,也恐怕是最后一人。
“你…你…。
”马显贵显然也没料到陈浩竟然敢跟他拍桌子,不由地被巨响吓了一跳。眼前的年轻人狰狞的面容让他有些心虚的同时更是气愤难当,话都说不出来。
当他气冲冲地拉开门时,外面却有个人直冲进来,将他撞了个大马趴。
“啊马书记,实在对不起。”张旭辉没想到自己前来承认错误,却将马书记撞到,忙不迭地扶起他,说道:“马书记,出事的那天陈县长被省长叫去,这里由我负责,要处分就处分我吧,跟陈县长无关。”
马显贵毕竟五十来岁的人,被张旭辉差点撞得骨架子都散了。他认定张旭辉是故意的,心里越发圭怒,用手指点着陈浩和张旭辉,丢下句“你们等着”的狠话,在秘书的扶持下,难堪地坐上车怀恨而去。
“对不起,陈县长。”张旭辉差点哭出来,事没办成不说,反倒令马书记更记恨陈少。
陈浩狠狠地吸了两口烟,缓缓地吐出来,淡淡的话语却有着胸有成竹的味道。
“跟你没关系,该来的总会来。”
今天白天继续练车,这种状况要持续到二十六号,请朋友们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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