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性质问题。
刚挂上甘士梅的电话,严蕊灵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懒鬼,醒来了没有?”
“正准备出去跑一圈,昨天晚上那药情况如何?”朱代东从甘士梅的语气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我哪知道。”严蕊灵嗔恼的说”“但妈出门前特意到了我房间,说要好好感谢你。”
“我就说嘛,老道的东西还能有差错?”朱代东高兴的说。
“什么老道?”严蕊灵问。
“就我那朋友,刚才你妈约我来午来你家吃饭,但我想看能不能约到钱飞虎省长,他是不是来你家吃过饭?”朱代东问。
“是的,他跟我爸是党校同学。”严蕊灵说。
原来如此,能让别人来家里吃饭,意味着关系非同一般,如果让钱飞虎知道自己与严家的关系,他肯定是会赴约的。只是心里会不会想,自己太会钻营了呢?借着未来丈老子跟他的关系,而建立新的关系,朱代东马上决定,午的饭局绝对不能安排在严家。就算要安排,也得由严鹏飞出现,自己只能故作不知”到时巧遇钱省长。
“蕊灵,你等会跟伯母说一下,午我就不过来吃饭了。”朱代东说。
“好,代东,我就欣赏你这一点。”严蕊灵只是与朱代东见面的时候”脑子才会迟钝,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聪慧的人,看问题也很能看到实质”要不然的话,她这个记者也当不下去。
在外面跑了一圈,出了身汗,回来冲了个澡后,朱代东按下了许立峰的电话,“许哥吗?我是朱代东啊,今天星期天有没有时间?”
“代东,你来了省城?”许立峰惊喜的说。
“是啊,昨天晚上到的,没敢打扰你。”朱代东呵呵笑道。
“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你来省城是办事还是玩?”许立峰对朱代东的印象很深,对他这个人也很欣赏,随同钱省长在雨ua县考察的时候,朱代东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特别是在水泥厂露的那一口流利的德语,到现在许立峰还觉得震撼。
“既办事,顺便也来见识一下省城的繁华。许哥,今天有时间么?”朱代东问。
“如果是别人问,我能说出几个道理拒绝,但你来了,没得说”在哪里,你定地方。”许立峰笑着说。
“雕刻时光茶楼吧。”朱代东说,那里离省政府不远,许立峰是钱飞虎的秘书,就算不住在省政府内,也不会离的太远,约人么,就得多为对方考虑。
“好,半个小时我能到那里。”许立峰说。
“不见不散。”朱代东说。
严鹏飞睡到九点才醒来,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这么沉了,有的时候,能好好睡一觉,也是一种幸福。靠着床头,严鹏飞把双手枕在脑后,脑海里又浮现昨晚的情景。昨天晚上”严鹏飞感觉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驰骋在战场上,冲锋陷阵,让甘士梅求饶不止,这种感觉太爽了,让严鹏飞头一回觉得,原来当男人这么爽。
晨勃,原来想着应该注定消失在自己身上的一种生理反应,今天竟然再次出现,让严鹏飞得意洋洋。这是男人活力的源泉,也是自信的表现。那一柱擎天”让他久久不愿去厕所”得好好回味一下,多少年没出现在自己身上啦?
这是以前服用的任何药物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伟哥吃的再多”也只能让自己临时客串一下男人这个角色,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完整的男人。
床上和谐,家庭一般就会和睦,特别是对人到年来说,床上和谐非常之重要,这比家里有多少存款,身处何种职务更加重要得多。昨天晚上甘士梅的温存软话,自己多少年没听到了?今天早上她的体贴入微,自己多久没享受过了?原来叨唠个不停的老婆一下子消失于无形,困扰自己多年的烦恼一次性全部解决!
原来严鹏飞非常痛恨别人在酒桌上说一些荤段子,因为他力不从心,听了这样的笑话,总感觉像是在讥讽自己。可是现在,他的脑海却一下子冒出了无数条,什么时候也得让别人分享一下才行。
严鹏飞在不知不觉间,找到了失去已久的自信,包括生活和工作方面。人一旦有了强大的自信心,绝对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而现在”严鹏飞好像已经找到了或者说重新拾到了自己曾经失去的那份自信。走下床来,严鹏飞脸上显得坚毅、果断、沉着、冷静,还有膀胱传来的那么一份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