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只有他明白,自己向舁斯言的汇报,是有选择xìng的。对自已有利的,他都说了,剩下的,全部隐瞒了。刚才在唐江鲤那里,虽然唐江鲤没有表态,可是阎国航觉得,唐江鲤对自己的说法还是认可的。
但是这次他来市里,最主要的要说服朱代东,只有这样,才能让徐强收手,才能让自己过一个平安、安心的春节。要不然,他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合不上眼睛。他总是担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或许在第二天,就会离自己而去。
“阎局长,你现在可以进去了。”郑阳松告诉阎国航他可以进去的时候,阎国航却还有些恍惚,直到他又再说了一次之后,阎国航才听到。他连忙站起,径直就往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阎国航以前也不是没有见过领导,但是今天或许是因为关系到自己命运的缘故,他很是紧张。当他在郑阳松的带领下,走到里面的办公室里,总感觉自己的脚好像特别重似的,每次抬起脚,都很费力。
郑阳松随着阎国航进了办公室,朱代东坐在办公室后面看着文件,他见朱代东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就把阎国航引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把他的水杯轻轻放在桌上,说了句,阎局长请坐。又对朱代东轻轻说道:“朱市长,高唐县的阎国航同志来了。”走过去看了看朱代东的水杯,给他加了点水,才轻轻带上门,退出去。
在电视和报纸上,阎国航已经多次见过朱代东,觉得他确实是一位很年轻的领导,但是当他面对面看到朱代东的时候,觉得他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年轻。朱代东正在埋头看文件,听到郑阳松说的话他,他才抬起头来,合上文件,看了一眼阎国航,说道:“你就是高唐县的阎国航同志?”
“朱市长,你好,我是阎国航,这次主要是来向您汇报我在工作上的一些问题。”阎国航一直不敢坐着,看到朱代东说话,他才谦卑的朝点鞠了一躬,说道。
“有问题不用怕,想办法把问题解决就没有问题了嘛。”朱代东微笑着说道,又从抽屉里扔了包烟过去,阎国航抽了根烟后,终于慢慢平复下来了。
根据阎国航的述说,他确实因为亲戚的事去跑过关系,但这是人之常情,不管是谁碰到这样的事,如果有能力的话,都会去跑的。对于这一点,朱代东表示认同。〖中〗国是一个人情况社会,更是一个关系社会,有些人恨不得上厕所排队也要找个关系加个塞。
但是这并不是让他煽动刑警去篡改办案程序的理由!找关系疏通叛乱,属人情,但让人篡改刑事证据,而且还利用自己的关系,帮着那人减刑,一个杀人犯,在牢里没坐几年,就办了保外就医,名义上现在他正在服刑,可实际上,他跟普通人根本就没有区别!
对于这些事,阎国航避而不谈,他只是强调,自己在这件事上,并没有收受亲戚的任何好处,可现在却要搭上自己的前途,他觉得很委屈。也恳请朱代东,能给他一个公平、公正的评价。
阎国航在前面的说话还好,但是从他说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得的时候,朱代东的耳鸣就开始越来越厉害。耳朵的判断跟他的分析基本上差不多“你是帮亲戚无偿援助还是收了他的好处,这个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
“朱市长,我以一名**员的党xìng向你保证,我所说的没有半句谎言。”阎国航坚定的说。
阎国航说得义正词严,可是朱代东却听得一阵巨大的耳鸣。别人可能需要经过一面时间才能证明阎国航说话的真假,可是朱代东在阎国航一说完,马上就证实了他说的话,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阎国航看到朱代东的脸sè沉重,眉头紧蹙着,哪怕他再迟钝,此时也知道朱代东的心情是很糟糕的。他站起身来,向朱代东欠了欠身,就准备要退了出去。就在他走到门边的时候,朱代东突然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掉了什么东西?、“没有啊?”阎国航佯装不知的说。
“哦,这椅子上的信封不是你掉的?”朱代东站起身,他的办公桌对面摆着两把椅子,在刚才阎国航旁边的那把椅子上,此时多了一个信封。
“不是,我根本就没带什么信封。、,阎国航笃定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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