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认可。但如果木川冶炼厂的铟,一吨也卖不出去,甚至国际市场的铟价格在下跌,那朱代东的行为,才会得到别人强烈反对。”桥本太郎说道。
对于古南省的主要城市,比如说楚都、木川、坛水、羊亘、古yīn、沙常的主要官员,他都有所了解。只要当地有日资企业,他都会借故与他们jiāo往。而对于古南省的一些高官,他也尽量会想办法与他们沟通。比如那些官员常去的一些高档酒店和sī人会所,他也会经常出现在那里,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多认识一些政fǔ官员。
“据我所知,朱代东才刚到木川没多久吧,他就没有一些政治上的对手?”桥本太郎说道,不管哪个党派,就算是如中国的一党专政,也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团结一致。如果说中国能从建国以来,**一直保持着高度的团结一致,和积极向上的态度,恐怕现在全世界都得以中国马首是瞻。
“对手肯定是有的,可是正因为朱代东刚到木川,他的对手还隐藏得比较好,我们不是体制内的人,很难知晓其中的详情。”桥本太郎一叹,中国官场之复杂,就算他在中国生活了十来年,很多事情他也理解不透。特别是中国官员有些时候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如坠入云里雾里。
“看来当务之急,就是要在木川市找到一个帮手。”齐藤纯一说道,对付朱代东,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对方的态度很强硬,而且这次日本外jiāo部向中国提出外jiāo照会,到现在也没有结果。上午的时候,朱代东还说起韩国发生了铟矿,当时他听得欣喜若狂,可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朱代东的讥讽恐怕多于疑huò。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你只能像中国商人那样,一个官员一个官员的去试探。只要谁支持你购买铟,并且保证价格低廉的话,那个人就是你要争取的对象。”桥本太郎说道,中国的很多政策,从表面上看,都是滴水不漏、严格控制。但是只有那些官员才清楚,很多政策其实都是留有漏dòng,甚至是特意留下漏dòng的。
这些政策在制订的时候,就是这些官员参与其中,他们当时肯定就已经想到了各方面的利益。现在执行的时候,只要他们愿意,就能够轻易的破解掉所有的拦路虎。
“这个办法虽然时间慢,可是肯定会有效果的。”齐藤纯一想了想,这可能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除了内因,你还得让人从外围配合。你申请从国家储备基地里拿出一百吨铟,用来打压中国铟价格的方案,国家安全委员会批准了没有?”桥本太郎问,早在几年前,日本就制订了相关法律,把一些稀有金属列入战略物资,提出要重点储备。铟的产量本来就低,日本这些年,官方与企业一起合作,通过零星购买,分批次从中国各个企业手里,购买了好几百吨的铟。除了供企业使用之外,国家储备基地已经有近二百吨的铟。如果现在拿出一百吨铟,确实能打压国际市场上铟的价格,但是这需要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批准。
“安全委员会的那帮人,肯定还在不停的开会、讨论。可以想像得出,有些人肯定会破口大骂,把我说得一文不值。”齐藤纯一叹了口气,说。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战略物资,想要拿出一半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耽误事情的都是这些人,这样吧,我再向东京提jiāo一份报告,帮你从侧面催促一下。”桥本太郎说道,他以副领事馆商务参赞的身份,向外务省提jiāo一份报告,分量还是比较重的。毕竟他就在楚都,离木川很近。
“谢谢桥本君了!”齐藤纯一站起来,向桥本太郎行了个礼,诚恳的说道。
“都是为了日本国,齐藤君你也辛苦了。”桥本太郎说道,日本之所以能成为世界强国,靠的就是这些国人的无sī奉献和团结互助。这一点,中国人是永远也比不上的。
就在桥本太郎与齐藤纯一商量,让日本抛出一百吨铟的时候,朱代东也在与李广生、彭伟联系,让他们在海外的公司,密切注意国际市场上的铟价格。朱代东以无名配方入股无名配方,每年的分红在一亿五千以上,从无名公司开业,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那笔超过三亿的资金,一直由芙蓉县财政局保管,但使用权也一直在朱代东手上,现在他就准备动用这笔钱,横扫国际市场上的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