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进竹治西办公室的时候,兆邦文还是满怀希望的,他甚一顿认为,自己之前的所有感觉都是错误的。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人。
可是兆邦文却没有看到熟悉的笑容,这让他顿时心里一颤。果然,竹治西一开口,就说他已经知道了焦铁军的事,并且就这件事严厉批评了兆邦文。这是焦遂市委决定了的事情,作为焦遂的政法委书记,应该听从市委的指示。
“请竹书记放心,从今往后,我会坚决服从市委领导。”兆邦文一脸谦顺的说。既然竹治西态度明朗,他也不想再作无谓的争执。而且,他有种感觉,竹治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否则他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自己的态度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这就很好嘛,你能这样想我很欣慰。”竹治西似笑非笑的望着兆邦文,说道。
“竹书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不打扰你了。”兆邦文心灰意懒的说道,现在他的内心一片紊乱,竟然连尊称也忘了。
“嗯。”竹治西此时也没有去计较这么多,不管兆邦文对自己的称呼是否保持原样,他对兆邦文的态度都不可能像原来那样了。
失落的兆邦文走出省政法委办公大楼,在他坐上自己的车后,司机回头问他是否回焦遂,兆邦文没有作声。他再次拿起手机,给兆邦文的秘书打了个电话,问他下班之后,是否有空。竹治西的秘书自然知道兆邦文的用意,看样子兆邦文还不知道,把这个终究他要知道的消息提前告诉他,不但没有任何成本,而且还能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得知结果之后,兆邦文整个人都靠在沙发背后·这样的结局即在意料之中,又在预想之外。他把自己的秘书留下,每次来省城,他都不会空手而来。这次也不例外·原本是给竹治西和他的秘书各准备了一份,现在他决定,全部交给秘书。他不敢奢求竹治西能原谅自己,毕竟这样的事情,落到谁的头上都会勃然大怒。
在回焦遂的路上,兆邦文逐渐冷静下来,在省城的时候·他当着竹治西的面确实很沮丧,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庆幸。如果在年前这件事被人知道,那时正值干部提拔任免的关键时刻,不要说自己这个政法委书记没办法担任,恐怕已经到手的公安局长可能都会被调整。
回到焦遂的兆邦文,心境已经发生了翻来覆去的变化。原来他总以为自己有竹治西的支持,在市里也应该有一席之地。但现在·他已经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如果说原来他可以在市里独善其身的话,那现在·他就必然要考虑站队的问题。
如果是在原来,就算要站队,肯定是站在费旭裕那边。可现在,兆邦文有些犹豫不决,费旭裕这段时间的态度让他觉得,就算自己站到了他那一边,恐怕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但朱代东那边呢?作为一位新来的年轻市委书记,他确实干得不错。但这并不能让兆邦文折服,他还需要考虑一段时间。
对香港昌隆达在焦遂的第一个投资项目,费旭裕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在他看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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