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松如的兴致很高,今天他的焦遂之行,让他看到了朱代东在焦遂的威信。虽然他跟朱代东没有直接的关系,但看到朱代东把费旭裕压了下去,他心里却莫名的无比高兴。再加上是初次跟朱代东在酒桌上交锋,又加上是晚上,使他彻底放松自己。但他根本不明白朱代东的底细,等到曾松如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不受控制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朱书记,论酒量,十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肖凌风心悦诚服的说,早就听过朱代东的酒量惊人,可一直没有见识过,今天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了。
晚上朱代东让席文轩也参加了饭局,他们四个人一共喝一箱茅台,听得起好像很多,但实际上朱代东一个人就喝了近七瓶,而曾松如也喝了三瓶多,他跟席文轩加起来也不到两瓶。可就算是这样,他都已经觉得有些飘飘然。如果不是在焦县的这段时间,每天在酒桌上“征战”,恐怕连半斤也不能喝。
曾松如现在已经烂醉如泥躺在包厢的沙发,嘴里虽然还在嚷嚷着干杯,可是却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反观朱代东,双眸清澈如水,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他把酒倒进嘴里,根本就不会相信他刚才喝了快七斤五十二度的茅台。肖凌风相信,就算再喝下去,自己也不可能见到朱代东有醉意。而那个时候,自己相比曾松如恐怕更堪。
“喝酒讲究个气氛,并不一定非得喝醉,只要尽兴就可以了,千万别把喝酒当成负担。”朱代东笑了笑,说道。肖凌风在焦县还是干得不错的,虽然他以前没有基层工作经验,但好在他年轻,又肯放下身段谦虚向别人请教,很快就进入了常务副县长的角sè。现在焦县的特sè香菇已经打入国际市场,特别是在东南亚,很受欢迎。
“也只有跟朱书记喝酒,才会无拘无束。”肖凌风敬佩的说,有些领导仗着酒量大,喜欢跟下属拼酒,他尽兴了,可是下面人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如果陪酒的人没有喝醉,领导是不会尽兴的。很多基层干部就是因为陪酒,喝坏了身体喝坏了胃。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这样吧,明天上午来办公室,汇报一下焦遂的香菇的产业。”朱代东说道,肖凌风今天晚上也喝了近一斤茅台,如果这个时候跟他再谈工作上的事情,他敢汇报,自己未必敢听,谁知道他会满嘴胡说八道些什么。
“朱书记,我是有感而发,你跟其他的领导就是不一样。”肖凌风确实是肺腑之言,朱代东到焦遂之后,潜移默化之下,改变了焦遂官场的很多陋习。
“每个领导都有自己的工作风格,慢慢习惯就好了。”朱代东淡淡的说道。
“是,我知道了。”肖凌风谦逊的说。
“今天晚上曾厅长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曾厅长休息好。”朱代东站起来说道,他的离席,意味着饭局的结束。
席文轩原本想陪肖凌风一起把曾松如送到楼上,但朱代东没有发话,他只能跟在朱代东身后,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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