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都是实心的,没有任何的空间。
没在客厅,我继续拿起扫帚去了当年父母的房间。
这房间里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张写字台,还有一个衣柜。
梳妆台的镜子一片混沌,什么也看不到,写字台上摆放的东西也全都是灰。窗帘拉着,将外面的眼光阻挡住,就像是阴间一样。
我将窗帘拉开,大片的阳光倾泻进来,房间里顿时尘埃弥漫。
将这个房间也打扫干净,我一块块的地砖开始敲打,还是一无所获。我毫不甘心地将床推到墙角,几条蛇从床下扭动着爬了出去,一下蚰蜒一类的虫子也纷纷扬扬地乱爬起来。
等这些动物全都爬干净了,我拿起木棍继续敲打。这次,在一块地砖上面,我很清楚地察觉到了下面有一大块空旷的地方。
按压着狂喜,我从身上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插进地砖的缝隙,“嗯”地一声用力一别,将那地砖给整个撬了起来。我将地砖给拿到一边,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凹槽,凹槽中央是一个机关枢纽一样的东西。
竟然是一个机关。
我微微愣了一下。
这机关是做什么用的?难道是通往什么宝库的大门?
我犹豫了一下,抓住旋钮用了按了下去,却没什么反应。难不成是机械坏了?
我继而抓住旋钮再次按了下去,转动了一下,咔嚓一下,房间里那个衣橱竟然朝旁边移位了一下,然后在地上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那洞口只容得下一个人的身体下去,洞下边斜放着一架梯子。阴森森的洞口,幽幽地释放着黑暗的气息,似乎有什么阴冷的东西从下面不断地飘上来。
我直觉告诉我,我要找的东西肯定就在下边。而且,肯定还会有其他令人惊喜的发现。
身上没有电筒,我从房间的抽屉里找到了两根蜡烛和一个十三年前的打火机。点着一根蜡烛,我慢慢地下到了洞口,踩着梯子进入了黑暗。
这梯子并不是很高,从我踏下去开始,就只下了六蹬,算起来这下面也不是多高,顶多也就两米。
我下到了地上,用蜡烛一照,发现这是一个办公室一样的房间,这里面有办公桌,办公椅子,还有两个很大的书架。在最北边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张床。
这里怎么会隐藏着一个办公室呢?
这办公室这么隐秘,我父亲在这里又是做着怎样的工作呢?
我走到写字台前,那上面落满了灰尘。一些文件整齐的堆积在一起,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桌面上摆放着两个相框,我拿过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发现有一张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我那时候好像只有两岁不到。而另一张则是我的父亲和我。
我将这两个相框擦干净,放进我随身背的包里。然后我拿起了他办公桌上的文件。
这些文件没什么重要的,上面全是父亲的工作日志,研究成果,以及工作安排,还有就是关于研究所的出资记账等一些杂乱的文件,根本就没有我要找的东西。
那黑色笔记本,会在哪儿呢?
我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子,里面有很多的笔记本,日记本,其中黑色的有很多,但是像宋殷宁说的那种密码本却一个也没有。
我看向那张床,会不会在床下?
我走过去将被子掀了起来,顿时从被子里爬出了一些密集的虫子,我密集恐惧症一下就发作了,差点拿蜡烛直接将被子烧了。
将被子和床垫掀了下去,我将床也立了起来,然后用蜡烛照着,用一把匕首在地上拨来拨去,结果发现地面是平的,也没有我要找的东西。
很可能是的地方都找了,全都没有。至于那个书架,我不用看也第一个排除掉了它。
这么大一个东西那么显眼,藏在这里面,只要有点耐心的人肯定会找到。
我开始慢慢打量周围的环境,忽然,我发现我刚才掀起来的床依靠的墙壁被砸掉了一块,而被砸掉的这一块墙壁很明显要比与它垂直的那一面要厚!
就像是一块双层夹心面包,和一块单层面包挤堆在了一起。
我立刻就冲到那厚的墙壁一面,拿出手中的匕首慢慢地将外面的一层泥刮了下来。
从泥土的散碎成分上分析,这些土应该是后来被加上去的,目的是为了掩盖后面的东西。
我心中了然以后,手里动作更是不停,将泥土刮掉了一层又一层,到了最后某一时刻,我突然感觉刀子叮的一声,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金属一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