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跟我们王长官很熟让他放了你?想都别想,我们王长官是绝对不会徇私枉法的!”
看着这警察趾高气扬的狱警,我实在懒得跟他申辩。我呵呵笑了一声,说,“那你们王长官可真是一位好长官。”
说话间,我又被带到了那间低矮的破房子里。给我开门的正是隐瞳,隐瞳看了看我手上的手铐,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我拉进了门。
房间里,办公椅上坐着川刚,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木延,隐瞳则是站在一边。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投向我,把我给弄得就像是一个地主成分似的。我瞪了瞪眼睛,说,“呦,用这种方式和老朋友见面,还真的很尴尬啊。”
川刚瞪了我一眼,“给他打开。”
隐瞳走到我身边,两只手握上了手铐,用力一捏,钢铁打造的东西在他手里却像豆腐一样,这么一捏,全部碎烂。我活动了一下手腕,说,“木延一个人放了我就行了呗,怎么你们三个人都来了?”
川刚盯了我一阵,说,“几天没见你,我发现你其他没多少变化,脸皮倒厚了不少。”
我撅了厥嘴,“说吧,又怎么了。我还没自恋到有三个人会同时来接我。”
川刚说,“那好,我也就不再废话了。我问你,杨朝元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心里一顿,他是怎么知道杨朝元的?转而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宋殷宁的原因,因为宋殷宁是第三事务所的人,他和我父亲又一起做过事,他们知道也很正常。
“他是我父亲。”我直接照实说了。
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奇的声音,看来他们也是知道了。
川刚又问,“那你父亲在十八年前的时候做过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怎么越来越多的人都开始关心他十八年前做的事?
我说,“拜托。十八年前我才几岁?出生了么?你们别问我这么深奥的问题行不行?”
川刚却紧追着不放,“你听着。这事情非常重要。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你最好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哎,要不然这样吧,我父亲还活着,你们把他找来不就行了?”
“他活着?”川刚和木延都惊奇地看着我。
我懒洋洋地说,“对啊。怎么着,宋殷宁他没告诉你们?”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了。宋殷宁,我都说出来了宋殷宁的名字了,那我和宋文宁之间的来往,还有我知道的一些事情那不就已经败露了吗!
我真想狠狠打自己的嘴一巴掌!
川刚说,“都说了吧。如果你还当自己是事务所一员的话,就告诉我们。”
没办法,我就将自己回来之后做的事情,还有黄雨晨告诉我的一股脑全都告诉了他们。
听到了我的话,我看见他们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木延说,“川刚。我以为这事情只是十八年前的几个人身上的而已,没想到,怎么又出来了这么一个他?”
川刚紧皱着眉头,问我,“那你知不知道这个他是谁?”
我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谁?”他俩看着我,目光灼灼。
我看了隐瞳一眼,说,“根据黄雨晨所说。有一个人曾经在隐瞳的家乡那个湖里捞出来了很多石头。他将一部分交给了钟千秋,一部分交给了另一方不知名的组织。你们想想,这一方不知名的组织,是不是就和那个他有关系呢?”
川刚看向隐瞳,“你家乡那里确实有这么一个湖?”
隐瞳默默地点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川刚又问。
隐瞳又点了点头。
看到隐瞳点头,我心想,莫非提供石头的这个人真的和将那些人封在石头里面的那个人是同一个?
川刚点点头,“那好。事情紧迫。必须先找到这个人,死亡之手,隐瞳,就你们两个去找他吧。”
“我?”我指了指自己,心说我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没完呢。
川刚瞪了我一眼,“怎么,想违抗命令?”
我说,“不是,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我答应你可以帮你找到你的父亲并安顿好他,另外,你这次任务,我会重新给你们计算报酬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时觉得放松了一大口气。事不宜迟,我当即就和隐瞳离开了监狱,赶往飞机场。
ps:实在是不想上架的,犹豫了很久,觉得这是一个检测自己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