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肖以星能确定这家伙是真的喝高了,“难受”这种示弱又无助的词儿,如果是清醒的时候,*oss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我去倒点水给你喝。”
手腕上的禁锢像是焊死了,没有半点儿放人的意思。
肖以星故技重施,照着柔软的骨节处用力一压,泛白的手指颤抖着松动,可刚刚起身,却发现裤脚又被攥住了!
这种幼稚如孩童的行为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肖以星皱紧了眉头,决定速战速决。
戚风雷的身体冰冷无汗,想要快速减少胃中的酒精,那么只有吐出来这一条路了。
把人拽起,肖以星发现只要不是试图把人从身上扒拉下去,戚风雷出奇的配合,挂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进了浴室。
“吐出来会好受一些。”肖以星把人扶到浴缸前。
“……不吐……”戚风雷依旧面如霜雪,额头青筋冒出,好像在极力的忍耐,“……脏……”
知道脏还往别人的房间跑,你一个大老板,想找个人照顾找个舒服的地方呆,还找不到吗?干嘛就是不放过他?
深知跟醉鬼说理无用,肖以星把人扶直,面朝浴缸,“好,不吐。”下一秒勾拳撞在了*oss的胃部。
“唔!”
拳头的力度把握的很好,正好够让*oss弓着身子扒着浴缸边,把该吐的吐个干净。
而他退在墙边,漠然观赏某人的窘态。
折腾了半天终于又把人重新摔在了床上,这次迅速抽身,免得再被缠上,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戚风雷凌乱的发丝,抿紧的唇角,印象中第一次见到戚风雷那天,这个妖人在车上就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还让他半路买了咖啡,那时候他纯粹认为*oss在整他,可是现在看来,这家伙真的是个酒怂。
他能想象,这次*oss估计是和白天打过招呼的那些“叔叔伯伯”们见面了,有求于人,不喝酒那就是不给面子,事情也就不用谈了,要是再有一两个酒桌老手,那就不是一两杯能了事儿的了。
本就一口量的*oss没有喝个胃出血、酒精中毒什么的已经很幸运了。
肖以星叹了口气,当初他刚刚和父亲学习谈生意时,酒桌上的那些丑态就让他十分的反感,本来挺体面的一个人,在酒精的浸泡下,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父亲因为年轻时喝酒,落下了不少病,可是后来的他,也在很多时候不得不在酒桌上达成自己的目的。
光鲜的外皮永远让人羡慕,人们会嫉妒你天天有肉吃,可是你喝着冷汤的时候,却没有人看见。
他不知道戚风雷是不是也有曾经喝着冷汤的时候,但他知道,戚风雷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这么一种感觉,戚风雷绝对不是普通的纨绔或是突然得到天降馅饼的暴发户,野心、狠辣,从这个男人身上他嗅出了同类的气息。
在单人沙发上睡一晚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除了生物钟,浑身骨架的酸疼也一起把肖以星早早的叫起了。
活动下僵硬的脖颈,看向床上的戚风雷,跑到别人的房间睡了一晚,姿势都不带变的,真不知道该算酒品好还是不好。
枕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在第一声铃声响起的同时,肖以星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单腿跪在了床边,伸手按掉了电话。
呼……是海礼的电话,待会儿再回吧,海礼了解他的作息,估计是问他想吃什么早餐。
他可不想吵醒*oss,最好等他离开后再醒,然后该回哪回哪去!
可是一道热烫如岩浆的视线,从下而上,烧在了他的下巴上。
低头对上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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