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海礼面无表情的回斥。
“对,就装吧你啊,最早在美国守着简的时候,你就这个德行,等你把自己圣母得孤老终生的时候,别找我哭阿!”文文撇了撇嘴,这么活着累不累啊。
*oss上了车把毛巾一扔,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要不是这身衣服还是有用的,肖以星真怀疑*oss会直接撕了解恨。
“过来!”*oss的声音又低又沉。
肖以星看了看那身衣服,一个人确实不好脱,只好凑过去,解下了外面的革甲,*oss快速的脱下里面的衣服,瞥了他一眼,就进了淋浴间。
肖以星觉得自从遇上这妖孽,他叹气的利率是从前的千百倍,脱下身上的衣服,打算随便擦擦换一身休闲装,可是一只粗壮的手臂在他堪堪解开裤头的时候,绕过他的脖颈,猛的把他拖进了窄小的淋浴间!
绊着裤管的脚下还没站稳,温烫的水流罩头冲下,迷了满眼,呛了一鼻子。
“咳咳!”猛咳间肖以星努力眨掉眼睛里的水,睁开寻找焦距,这样不能视物,只感觉到危险气息的状态,让他紧张。
妈的!睚疵必报的小人!
肖以星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戚风雷,没有邪魅的调笑,没有报复的快感,漆黑的瞳孔穿透缭绕的水汽,贴着他的肌肤,反复摩挲。
你妈,光是视线就这么大杀伤力的,肖以星还真是开眼了,他没有动,没有挣扎,安静的紧紧贴在隔板上,手腕上的力度想要捏碎他,腿间的裤子充当了临时镣铐,这么个危险的状态,努力缩小存在感、别再挑起火花才是明智的选择。
“这里的水可不够这么浪费的。”肖以星冷静提醒。
可惜一句话适得其反的换来了更加压迫的贴合,两人的身高本就差了一截,现在肖以星更是伸不直腿,所以同样的配置都往上错了一块儿。
水流的冲刷,提高了身体的敏锐度,肖以星眼光放平,抵在腹肌沟壑处的热烫让他有些乱了分寸,“戚风雷!你别他妈的发疯!”
“哼,你就只会说这个吗?”带着潮气的嘲讽喷在肖以星的太阳穴,让那里跳动的青筋更加膨胀了一些。
“本来就是你自己乱想,跟只疯狗一样乱咬人!教训你是应该的!”肖以星决心他妈的一定要练出把力气,每次都被这混蛋压制的像只小鸡崽一样,他真的也是够了!
“哦?你这是在解释还是在挑衅?”肖以星半憋着呼吸,感觉到喷洒在耳尖的热气越来越急促,整个空间里的氧气都跟着急速消耗,仿佛要耗尽他唯一的生路。
“那你这是在报复还是在警告?戚风雷不要太幼稚了!”
肖以星真的觉得这种动不动就吃醋的刺儿头性格他实在不敢恭维,一个大男人为了点儿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弄的跟个小心眼的娘们似的,他一直觉得男人就该分得清轻重,放得下不必要的妄求。
戚风雷的额头低下,抵在他的头顶,“难道你从没有渴望过什么人吗?没有体会过那种,想把对方撕碎了咽下去的欲、望吗?如果喜欢一个人,连对方和别人暧昧都无动于衷,那也就不叫喜欢了。”
肖以星呼吸有些不顺,他看不见戚风雷的表情,只听到极轻的叹息声,夹杂在水流中,仿佛错觉,感觉额头被轻轻的磕了两下,然后所有的禁锢消失。
重获自由的双手赶紧拉上了已经形如虚设的薄裤,肖以星正想冲出去,却发现*oss椅在门上,又恢复了一脸的斜笑,“给我洗干净!不洗干净别想出这个门。”
肖以星咬着牙快速的洗了头发和上身,怒瞪着光、裸的门神,别再得寸进尺了。
“等着我。”戚风雷说完让来了出路。
这半天的功夫让肖以星觉得比拍打戏还要费劲!戚风雷整理清爽了,让等在外面的海礼他们收拾东西上房车回公司,自己带着肖以星上了升级版保姆车,当然开车的依旧是肖以星。
“去哪?”肖以星发动了车子。
*oss报了个地址,肖以星略一思索,下意识问到,“你要买玉?”
戚风雷哼了一声,“你一个做徒弟的,以为拜师是这么好拜的?”
肖以星后知后觉的想起,对啊,他现在多了个重量级的师父,而他一直还没有向帮助他的安导表示感谢,看了看闭目养神的*oss,肖以星承认,这个龟毛有的时候也能称之为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