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林立宏酷烈的性格,最有可能是给车明伦一颗子弹。
林立成拍了拍马头人的后背,“这个家伙你以前没见过,刚从国外回来。”他转头对马头人说:“马毛,那个家伙就是我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
“呸,谁叫马毛,我叫马茂好不好!”马茂取下马头套,“大侄子你好啊。”说完,他趴在吧台上,脸简直要贴在调酒师身上,“你给他橙汁,那我要牛奶。”
调酒师把马茂的脸推开,“别闹。”
马茂不闹了,坐到了高脚凳上,眼巴巴的看着调酒师。他要是有条尾巴,此刻一定在不停摇晃。
林立成嗤笑道:“没出息。”
“我在我媳妇面前要什么出息。”马茂没脸没皮地说。
调酒师似笑非笑的说:“谁是你媳妇?”他说话的时候带着外国口音,但是配上他磁性的声音非常动听。
“我是你媳妇。”马茂嘿嘿的笑了。
调酒师轻笑几声,转头对许希文说:“我的名字是艾德里安,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尹楠。”艾德里安温和的态度让许希文放下了戒备。
“如你所见,我是这个酒吧的调酒师。”艾德里安微笑道。
许希文遗憾地说:“可惜我酒精过敏,无法欣赏你的调酒技巧。”
艾德里安眨眨眼睛,“我觉得我橙汁也榨得不错。”
许希文笑了出来,举高了手中装着橙汁的玻璃杯,“是的,非常不错。”
林立成这时冲艾德里安打了个眼色。
艾德里安心领神会,对许希文说:“这边太吵了,不如我们去那边聊天怎么样?”
“好啊。”许希文跟着艾德里安离开了吧台。
……
许希文和艾德里安离开后,马茂也念叨着“不行我得守着我媳妇”跟了上去。
林立成从烟盒中拿出一支烟,问:“你要吗?”
“不要。”车明伦摇头拒绝。
林立成把烟叼在嘴里,“你是玩玩,还是认真的?”
车明伦看向远处的许希文,“我…我不知道。”
“我们林家是个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玩玩可以,认真的话你们还是早点断了吧。”林立成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嘴上的香烟,“否则不仅是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他。”
车明伦露出迷茫又痛苦的神色,“可是我…我……”
林立成把玩着手中花纹精美的打火机,“你今天跑到我大哥面前说一句你爱他,明天就能见到他的尸体,还是被人lj过的。”
车明伦不说话了,他脸上的迷茫之色淡去,只剩下了痛苦。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街边小报把他叫做我的‘正房’。”在烟雾中,林立成的脸竟显得有几分伤感,“他要是女人,说不定就真成了我的妻子,哪怕大哥打断我的腿。”
车明伦小心翼翼的问:“他是谁?”
“死了。”林立成取下嘴上的香烟,弹了弹烟灰。
车明伦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林立成看到车明伦的脸就笑了出来。
林立成笑得前俯后仰,“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爱他。怎么说呢,我觉得和他相处让我觉得最舒服。”他顿了顿,好像是想让自己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爱他。”
“是我父亲吗?”车明伦接着问。
“不是大哥下的手,他死于意外。”林立成深深吸了一口烟,“混道上的,整天打打杀杀,一下子就没了挺正常。他一个明星,最危险不过是吊个威亚,没想到走得这么突然。不久前我还邀请他参加泳装派对,他还笑着跟我说好,没想到那天他跟我道别,竟然成了诀别。”
车明伦低声安慰道:“节哀。”
“我哪有不高兴,你看我玩得挺开心,就是没心情开泳装派对了。”林立成把烟摁灭在了黑色的烟灰缸中。
车明伦简直要在这深重的悲哀中窒息,为林立成,也为自己。
林立成把烟蒂埋在了烟灰缸中的细沙下,“前几天参加他的葬礼,他死了之后尸体还是很漂亮,我就想要不要把他的尸体抢走。后来我想,抢走一具尸体,不会笑不会说话,有什么意思呢?”
车明伦被林立成平静话语之下隐藏着的疯狂惊呆了。
林立成看着车明伦的脸,又笑了起来,“骗你的,这些都是我编的。”
车明伦却不相信,但他没有说什么,上前给了林立成一个拥抱。
林立成拍了拍车明伦的后背,“你好自为之吧。”
林立成离开了吧台,扎进了女人堆里,左拥右抱,好不快活。那个吧台边抽着烟的寂寥身影,仿佛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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