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易宁绪喘着气,呼吸急促的将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易宁绪脸色阴沉,他能想到的只是,或许,大概,可能,也许,她根本不爱他。
脑袋里一冒出这样的想法,便怎么也止不住胡思乱想,呵,真是太可笑了。
他自嘲的笑,向暖被他此刻的反应有些吓到,其实她身上还隐隐作痛,虽然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现在才想起疼。
她兹了一声,吸了口冷气,易宁绪脸色迅速转变为紧张,“疼吗?”
事实上这点疼她完全可以忍着的,她从不娇弱,有时自己知道受伤也不会有人关心时,独自忍着,在没人的角落里舔舐伤口,久而久之就会习惯了。
而一旦有人关心,却反而忍不了。
她紧抿着唇,脸色苍白的摇头,这会才发现背部火辣辣的灼痛感袭来,男人强劲有力的臂膀顺势搂住她的腰,却看到她脸色苍白的更加厉害。
他深邃的黑眸更加深暗了几分,几乎是同事时撩开她的上衣,向暖微微挣扎,还是有几分别扭不自在。
他哑着嗓子问道:“为什么不说?”
他以为只是轻微擦伤,没想到背部一块都血迹涔了出来,他不由懊恼又气愤,她从来都是那样,什么都不说,硬是要别人逼得不行才会冒一句出来,性子看似随和,实则非常被动,总是那样,想着讨好全世界,却弄得自己憋屈。
“你等会。”他说着转身出了门,过了五分钟左右才回来。
他手上拿着一支软膏,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的,他沉着脸走了过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也不管向暖愿不愿意,直接给她撩开衣服,整个背部暴露在他面前。
接触到冷空气,她禁不住后缩了一些,他声音哑哑的说:“不要动。”
清凉的药膏抹在皮肤上,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将白色的乳状药膏抹匀,他动作非常轻柔,向暖却还是觉得偶尔有些疼。
等到终于擦好了药,他放下软膏,然后说:“是谁教你的?”
“什么?”
“什么都自己忍着?是谁教你的?”他表情阴郁,不悦却又含着一丝丝心疼。
她紧紧抿着嘴,一脸的固执,喃喃的说:“要不然呢?”
他火气上涌,却硬生生压了下去,他自小顺风顺水,方一出生就拥有了别人穷尽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还从没人能让他受什么委屈,人生最大的意外大概就算是当年那场车祸了,父亲突然去世,他的眼睛面临着完全失明的危险,那段时间里,他脾气格外暴躁,遇到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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