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庙怕是得被拆掉。
隔着桌子不方便,狐玖起身绕了过来,稳着耐心道:“乖,喝了茶就不难受了。”
这茶可是解药,狐玖都想求着她喝了,擒住了她的双手,半强制灌了进去,不等他一口气松完,莫燃忽然整个人都扑了过来,脸埋在他脖子上又啃又咬,趁他愣住的时候一双手挣了出来,轻易的摸进他的衣服,毫无章法的四处游走。
狐玖盯着屋顶,正对他头顶的那块木板上画的就是两人现在的姿势,女上男下……
“姑娘……”一双狐狸眼变幻莫测,声音低了好几度,现在是他占了便宜还是他被占了便宜?
莫燃恍若未闻,手忽然向下划去,本就松散的衣服被她弄的凌乱不堪,可狐玖还是及时抢救了差点被扯开的腰带,手死死的扣在腰上,心里在倒数。
这解药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本以为坚持一会莫燃就清醒了,可莫燃在争了许久都没拿开他的手之后,忽然没了耐心,越过他的手,手钻进了下摆,顺着他的腿往上摸去。
狐玖一惊,正要去抓她的手,身上的人忽然远离了!原是被吵醒的刑天把她抱走了。
狐玖也喘息了一会,翻身站了起来,皱眉看着莫燃,见她转而勾着刑天的腰附了上去。
狐狸眼多了一抹沉思,这可不是他的药,她体内另有媚药,而且那药厉害的很。
刑天醒过来时被眼前的一幕吓的呆了许久,几乎以为他做梦了,梦到莫燃跟那只狐狸翻滚在一块?这太荒唐了,之后才赶紧把莫燃拽开。
看着狐玖脖子上、胸膛上满是红印,他还来不及质问这狐狸,莫燃却跟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一只手粗鲁的扯他的衣服,忽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你怎么穿这么多衣服。”
刑天定了定神,危险的看向狐玖,“你对她用媚术?”
狐玖整了整衣襟,笑了一声道:“我傻吗?当着你的面用媚术?”他也懒得跟他探讨原由,马上又道:“她应该是中了毒,神智已然不清,我劝你还是不要耽搁,马上送她回……”
不等狐玖说完,刑天已经抱着莫燃消失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狐玖忽然抬头望着那副春宫壁画,刚刚无暇感受,此时游走在身上的手又挥之不去……
而另一边,都快到竹屋了,刑天却忽然出现在竹林里,脚下方寸大乱,只因莫燃忽然咬住了他的喉结,全身犹如电击,现出形来,莫燃抓着他的头发,一路吻到了他的唇,小舌撬开唇齿兴风作浪。
刑天脑中空白一会,很快回过神来,衣服被撕开一些,却依旧没脱去,唇齿间传来莫燃含糊又不满的声音,“你自己脱。”
“你可知道我是谁?”刑天回问,躲开了莫燃的索吻。
失了美味,莫燃双目泛红,情潮汹涌,“你是谁?你是白矖。”
刑天皱起了眉,“不是。”
“你是冷羽。”
“不是”
“你是苏苏苏、苏雨夜!”
“不是!”
莫燃几乎把他的男人数了个遍,刑天的脸也越来越黑,莫燃烦躁极了,“那你就是厉鸣犴!”
刑天连不是都不想说了,不知怎么失望的很,你既然不清醒,怎么数自己的男人却一个都没数错?
莫燃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过去,却被忽然点了穴,她双眼噙泪,真是难受哭了,不懂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对待。
刑天却冷着脸道了一句:“我是刑天。”
说罢,身形一闪,下一瞬便已经出现在竹屋了,屋里没有点灯,可黑暗中几双眼睛都亮的很,江潮最先闪身过来,接过莫燃,一边冷声问“怎么回事”,一边解开了莫燃的穴。
莫燃呻吟一声,对着江潮上下其手,称得上急不可耐了,江潮得了白矖口信知道莫燃中毒,这才撇开佣兵团来的,这下也不用刑天解释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人都已经交个他们了,刑天只字未提,闪身消失了。
江潮抱着莫燃到了床上,阻止不了莫燃的动作,如此主动热情的莫燃他可从未见过,可毕竟是毒,江潮担心的是莫燃的身体,对走过来的鬼医道:“怎么办?”
而鬼医已经在宽衣解带了,白矖也在竹屋设下了结界。
鬼医道:“满足她。”
若这毒性隐而不发,还有办法压制,一旦爆发,除非她尽兴,否则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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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萌:emmm,我们来讲一些课外小知识吧,你们知道豆腐都有些什么别称吗?有好多呢,多的都写不下,比如什么豆乳、白虎、水板、白货、白壁、灰麻……唉听课认真一点啊喂!说你们呢别吃瓜啊!喂注意下口水啊!
吃瓜读者:闪开闪开!谁要听什么豆腐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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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头条:作者码字入院,凶手竟是天外飞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