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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休息了一会,看看时间,落兮换了一身衣服,拿起自己的包,包里还有一个塑料硬夹,里面是齐白石的那副虾子图。
将画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落兮锁上大门,出了胡同,两点差十分的时候,站在市郊的一处别墅小区的大门前。
大门前的保安笔直地站立着,落兮拿出门卡,保安敬个礼,为落兮打开大门。这里的业主就是上帝,保安会向每一个业主敬礼,虽然他们并不是军人,并没有穿军装。
沿着鹅卵石的小路,行走在绿柳草坪间,这个小区的布局就是一座真真正正的公园,每一座小楼都在绿色掩映之中,里面的住户并不多,每一户都是独立的一座洋房,房前屋后还有大片的私家绿地,既有单行线的车道,也有近便的鹅卵石小路,穿行在鹅卵石小路间,很有在公园里散步的感觉。
两点整,落兮已经站在了父亲的书房里。
落兮很少进到父亲的书房,记忆里,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自己坚持要住到母亲留给自己的小四合院的时候,父亲和自己在这里谈了一次,哦,不,是训斥了自己一次,这一次呢?
习惯性的落兮先是扫视了一下书房的摆设,右手的墙上,是一福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落兮只一眼,就看出这是赝品,花鸟形象虽然传神,但是,艺术风格却与宋徽宗略有不同,临摹者的笔力略有不足。
左手处是一大排的书架,上面的书与其说是为了阅读,不如说是为了摆设,或许是为了收藏,正对着门的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书桌后,自己的父亲威严地坐在那。
就在落兮进来的一瞬间,林学寅有一阵失神,落兮长得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尤其是随意挽起的发髻,斜插的木簪子,装扮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父女二人默默地对视了一会,接着林学寅做了个手势,示意落兮坐在自己书桌的对面。
沉默。
林学寅忽的有些恼怒起来,难道,叫自己一声爸爸这么困难?眉毛不知不觉就皱起来。本来,自己是打算和颜悦色好好地和她谈一谈,让她毕业到自己的公司来工作,想来这是她希望的,因为这样,她就能得到比原来多得多的家产,可是,这个女儿就是有一种本事,每次见面,都会激起自己的怒气。
落兮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父亲,儒雅、俊朗,可惜,每一次看到自己,都是皱起眉毛,让他儒雅、俊朗的形象大打折扣,仿佛自己多么地让他厌烦,好在,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落兮低下头,打开包,拿出准备好的银行卡,放在桌上。
林学寅瞟一眼银行卡,哼了一声:“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四年前你给我的银行卡,这四年来,我没有动里面的分毫,现在还给你。”落兮看着父亲的眼睛,平静地说:“母亲留给我的足够了。”
“为什么还给我?”林学寅沉下脸来,这个女儿,自己真有些看不明白了。
落兮垂下眼帘,然后抬起头:“还有什么事吗不跳字。
还有什么事吗?林学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女儿,自己从沈城一而再,再而三喊回来的女儿,把自己给他的银行卡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就一句:还有什么事吗?
林学寅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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