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今日一别,恐怕再会之日遥遥无期,以后郡国中的大小事物,可就由郡主独力支撑了”
玄靖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所以没话找话说。
平阳则直视着玄靖,轻描淡写地说道:“所谓太上,下不知所在,公子放心,思邈郡立国也不是一天两天,各项律法健全,我这个郡王,以后就等着享清福了。”
玄靖听了这话,心中深以为然,平阳小小年纪,已然深谙统御之道,看来这思邈郡以后在她的治下,定然富强昌盛。
一个郡王,要是什么事情这也管、那也管,最后不是不但自己会被累死,就连他的臣下也会疲于奔命,而且百姓一定也会苦不堪言。
现在的思邈郡,正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所以更需要平阳郡主审时度势,对于百姓不要过于苛求盘剥。
玄靖小时候跟着夫子读书,发现历史上只要是励精图治、雄才大略的皇帝主政,老百姓大多民不聊生,反过来往往不问朝政的皇帝主政期间,国家百姓安康和谐,就是这个道理。
“公子此去掖泉,准备待多久呢?”在平阳的心中,最牵挂的还是玄靖何日才能再回思邈郡中。
玄靖抬起头来,看了看远处的流云,低声说道:“此行前路漫漫,不瞒郡主,在下也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玄靖这话到也不是故作深沉,而是最近他连续起卦,总觉得九州之内近几年要有浩劫发生,这场浩劫巨大无比,不管是牧云团还是昆仑墟,恐怕都难逃被卷入的命运。
所以玄靖才要急着回到中原,毕竟,他已经在越州待的太久了!
平阳咬了咬嘴唇,接着问道:“公子,以后你我,还有相见之日吗?”
玄靖却没有看平阳郡主,仍然端详这远处的流云,张口说道:“郡主,人生在江湖,不过如天边流云一般,聚散无常而已,若是有缘,你我终能相见,又何必强求,落了痕迹!”
玄靖虽然口中这般说,但却终究不敢回头看平阳郡主一眼,因为他怕一回头,就舍不得离开这思邈郡了!
此时的平阳郡主却再也忍不住眼泪,冲上前去一把从背后搂住了玄靖,大声说道:“不!我偏要强求!景轩!我要你发誓,将来不论如何,你一定要来越州看我!”
……
“公子,你说说呗,最后你是怎么摆脱郡主的纠缠的?”车厢中,紫月捉狭地问到。
玄靖脸上有些烧,伸手在紫月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记,说道:“你这小妮子,什么事情都要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紫月揉着额头,委屈地说道:“公子,就算月儿说的你不好意思了,你也别动手动脚好吧,像公子这个年纪,遇见和你差不多岁数的郡主,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要是没点什么事,那才不正常呢!”
“唉!公子你干嘛又打月儿?”
“让你这张破嘴再乱说!”
“可是月儿说的是事实呀!”
“你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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