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长贵的这一声“啊”,是一声惨叫,因为他受到了突然袭击。
突然袭击來自向天亮。
向天亮当然不会让孙长贵说出真正的秘密,他鱼跃而起,一个箭步冲进了二楼客厅,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地敲在孙长贵的后脑勺上。
惨叫过后,孙长贵扑倒在沙发上,昏死过去了。
接下來的一切,自然而然地进入了向天亮的安排。
苟彩娥无地自容,因为时小雨和张丽红也出现了。
苟彩娥想起身,却被时小雨和张丽红一左一右夹住,连衣服都不让她穿。
面对着白花花的身体,向天亮坐下來,一边笑着,一边先欣赏起來。
还真别说,苟彩娥的身体还不赖,让向天亮大饱眼福。
向天亮:“呵呵……这个这个,噢……你现在叫苟彩娥了,我说苟彩娥,你够可以的啊。”
苟彩娥:“向,向县长,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向天亮:“当初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不再和孙长贵來往,原來你是在骗我啊。”
苟彩娥:“向县长,你先听听我解释行么。”
向天亮:“好,今天我有的是时间,你说你说。”
苟彩娥:“上次,上次的事之后,我是想跟孙长贵断了,可是孙长贵还是死缠着我。”
向天亮:“呵呵,苟彩娥啊,你这话我相信,你长得不赖,孙长贵当然会动心了。”
苟彩娥:“我搬到乡下去住,他还死皮赖脸地追到了乡下。”
向天亮:“呵呵,你这模样有点勾人,当然也得怪你自己,谁让你以前主动勾引他來着呢。”
苟彩娥:“他,他还威胁我呢.”
向天亮:“哦,他怎么威胁你的。”
苟彩娥:“他说,我要是不从了他,他就找时小雨的麻烦。”
向天亮:“他这话你也相信。”
苟彩娥:“我相信,因为他说检察院的卢宾是他的朋友。”
向天亮:“噢,这倒也是,不过,你难道忘了我向天亮了,有我向天亮在,他不敢欺负时小雨。”
苟彩娥:“可是,可是你现在不是不当领导了么。”
向天亮:“嗯,这话倒也是,我现在还真是不当领导了。”
苟彩娥:“所以,所以我是实在沒办法。”
向天亮:“你沒去上班吗。”
苟彩娥:“我身体不好,请了个一年的病假。”
向天亮:“苟彩娥,你很不老实嘛。”
苟彩娥:“我真的有病。”
向天亮:“呵呵,看你刚才和孙长贵肉搏的样子,我可沒看出你有什么毛病。”
苟彩娥:“我,我……”
向天亮:“好了好了,看你的模样,也是不能沒有男人的娘们,我理解,我理解,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苟彩娥:“谢谢向县长,谢谢。”
向天亮:“那么,那么以你的想法和实际,是不想离开孙长贵了。”
苟彩娥:“不,不不,我不想再和孙长贵有什么來往。”
向天亮:“这是你的真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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