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听说你被‘挂’起來了,真的是很不理解,说实话,要是你走了,不但陈美兰书记的工作不好开展,就是邵三河局长的处境也会相对困难,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有意被挂起來的,就是为了当个清道夫,为我们扫除障碍、保驾护航。”
向天亮呵呵一笑,“言重了,言重了。”
“哎,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蔡风问道。
摇了摇头,向天亮反问道:“蔡局,你知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哦,你最担心的是什么。”
“咱们这帮人的团结问題。”
蔡风微微一怔,“天亮,你是担心我们这帮从南河县过來的人吧。”
“坦率讲,我是担心你们这帮从南河县过來的人,我怕你们有情绪。”向天亮笑着说道,“说真的,这次两县合并成市,在人事安排上,你们这些南河人吃亏了,比方说,谭市长,在陈美兰书记之下,是二把手,你,在三河兄之下,也只是二把手,真的是吃亏了。”
“哈哈……”
“我说错了吗。”
“说得沒错。”
“你有情绪吗。”
“哈哈,还真沒有。”
“呵呵,那就是说,我反而是小心眼了。”
笑过之后,蔡风说,“我说实话,这次人事安排,我们下面的人有情绪,但我们沒情绪,真的沒情绪,这一方面,咱们是一条道上的,另一方面,我们有自知之明,就拿谭市长來说吧,资历比陈美兰书记浅,上面的关系过硬,谭市长确实差一些,再说我,从部队到转业,一直落在邵局后面,哪方面都不如他,这些都是事实,不承认不行。”
向天亮道:“只要谭市长和你沒有问題,下面的人有情绪不是个问題。”
点了点头,蔡风笑道:“团结问題你就不要cāo心了,你还是想个办法,快回到你应该待着的位置上吧。”
“呵呵,我不急,我不急。”向天亮指了指市委大院说,“蔡局我现在最关心的眼前的这件事。”
蔡风问道:“你认为哪个环节最容易出问題。”
向天亮说,“我担心徐宇光的老婆会顶不住压力而改口,其实,孙长贵和徐宇光老婆通jiān的证据,我早就掌握了,但仅仅通jiān,不足以彻底打垮孙长贵,以现在的氛围,顶多是处分、停职,而现在定为强jiān,需要徐宇光的老婆咬紧牙关,她嘴巴要是松了,强jiān就不成了。”
“嗯,作为女人,她需要极大的勇气。”蔡风点头道。
向天亮又说,“不过,我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最需要什么。”
“钱。”
“说对了,徐宇光被处理后,有一批古玩字画和珠宝,并沒有被当作证据,所以至今暂扣在你们市公安局。”
蔡风道:“这简单啊,把那批古玩字画和珠宝还给她就国了。”
向天亮点着头说,“我正是这么安排的,希望那批古玩字画和珠宝能让她的嘴不乱说话。”
蔡风指着市委大院说,“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市常委会临时紧急会议上的交锋,各路神仙也该亮出自己的真实面目了吧。”
“呵呵,那咱俩在这里等着,等着市常委会临时紧急会议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