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得很,小心他使坏耍赖。”
陈彩珊又红起了脸,“我,我看着……我这不一直在看着么。”
向天亮心里大乐,还真是在“看着”,一直在“看着”呢。
谢飞鹤说道:“这样吧,彩珊嫂子,你负责监酒,來來,你负责给天亮倒酒,记得一定要倒满啊。”
冯來來求之不得,她小腰一扭,就占据了谢影心空出來的位置,“咯咯,我负责为向主任倒酒,保证一滴也少不了。”
向天亮乐道:“欢迎,欢迎,欢迎嫂子前來监督。”
三个女人的分工作了调整。
陈彩珊还是端坐不动,因为右手在向天亮那里,所以她为了掩护,左手拿着筷子搁在桌上,胸前的双峰几乎接触到餐桌的边缘,这样一來,至少徐群先是看不到她的右手在哪里和在干什么,安全不成问題。
冯來來在另一边与向天亮肩挨着肩,一本正经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毕竟是第一次与向天亮零距离接触,起码得装装矜持,她双手都搁在桌上,也沒敢往向天亮身上瞅,暂时还沒发现,陈彩珊的手已成了向天亮的战利品。
谢影心则站到了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那边,她拿着酒,站在他们身后,一边为三个男人倒酒,一边不时地冲着向天亮大秀媚眼,反正她是打定了主意,今晚和向天亮的戏一定要演完,不爽个够,决不放他离开。
可想而知,这酒继续喝下去,谁胜谁败是一目了然。
徐群先勉力而为,罗正信醉意毕露,谢飞鹤虽然还昂着头,但喝起來却沒有开始时那样的爽快了。
反观向天亮,那是jīng神大振,豪气冲天,三杯红酒,半分钟下肚,眉头不皱,脸带笑容,绝不拖泥带水。
当然,向天亮也很忙,因为他正在一心二用,上面在与徐群先、罗正信和谢飞鹤拚酒,下面在写字,用一根手指头在陈彩珊的手背上“写”字。
向天亮:“嫂子。”
陈彩珊:“……”
向天亮:“不说话,我就把餐布掀开。”
陈彩珊:“你坏。”
向天亮:“它怎么样。”
陈彩珊:“……”
向天亮:“快说。”
陈彩珊:“它大。”
向天亮:“继续。”
陈彩珊:“长。”
向天亮:“再继续。”
陈彩珊:“硬。”
向天亮:“还有呢。”
陈彩珊:“烫。”
向天亮:“老徐那个呢。”
陈彩珊:“沒法比。”
向天亮:“这怎么说。”
陈彩珊:“你是太阳,他是萤火。”
向天亮:“喜欢吗。”
陈彩珊:“……”
向天亮:“喜欢吗。”
陈彩珊:“喜欢。”
向天亮:“那就动起來。”
陈彩珊:“动。”
向天亮:“你是女人,应该知道怎么讨好它吧。”
陈彩珊:“我……”
向天亮:“快点,讨好它。”
这时,冯來來欢叫起來。
“老罗醉了,老罗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