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几天,都不见动静,眼看五一劳动节将至,向天亮有点急了,莫非余胜在“阳奉yīn违”,或者在搞雷声大雨点小的鬼把戏,根本连肖子剑的痒处都沒挠到。
坐在市长谭俊的办公室里,向天亮有些懊恼。
谭俊笑着,递给向天亮一支烟,还亲自动手为他点上了火。
“天亮老弟,你是希望立竿见影,老余可能玩的是温水煮青蛙,你们两个踩的不在一个点上嘛。”
向天亮大大咧咧地说,“老谭啊,我这是在帮你的忙,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说说,我想方设法敲打肖子剑,我错了吗。”
“谁说错了,我求之不得呢。”谭俊说道,“最近肖子剑是在煽风点火來着,方道阳、许西平和李云飞,还有市zhèng fǔ这边的陈瑞青和张行,都似乎受到肖子剑的挑拨而在四处活动,这个时候很有必要敲打敲打肖子剑嘛,我昨天还对陈书记说,等你敲打肖子剑成功了,我要请你喝酒呢。”
“沒辙,我沒辙啊。”向天亮无奈道,“我拿歪门邪道,是搞不了肖子剑的,他是个清官嘛,本指望老余能帮上忙,可现在看來,也是沒戏哟。”
谭俊微微一笑,摇着头说,“不一定,不一定,老余最擅长的是软刀子削人,不露声sè,不谋人命,但一旦使出來,那必定能让人痛彻心肺。”
“那,那我去问问他。”
谭俊啊了一声,“什么什么,敢情你沒问老余啊。”
“我沒问,我怕打扰他的思路。”向天亮耸着双肩。
谭俊拿手指了指向天亮,“你啊你,沒有调查就沒有发言权,我建议你马上去找老余问问,不,你不用去了,就在我这里打电话问问他,说不定有你希望的结果呢。”
噢了一声,向天亮起身后又坐下,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还是不用你的电话为好,省得老余埋怨你。”
电话打到了市委书记余胜的办公室。
余胜:“喂,哪一位。”
向天亮:“敝人,姓向名天亮。”
余胜:“你还真沉得住气,我原來估计你三天前就会问我的。”
向天亮:“我想问的就是这事,你那里好象一点动静都沒有啊。”
余胜:“你都知道了。”
向天亮:“废话,我都知道了,我还用得着打电话问你吗。”
余胜:“既然你不知道,凭什么说一点动静都沒有。”
向天亮:“呵呵……我向余副书记检讨,深刻的检讨。”
余胜:“你少來这一套。”
向天亮:“哎,怎么样了。”
余胜:“不知道,反正我该使的招都使了,有沒有效果,有多大效果,还要在不久的以后才能看出來。”
向天亮:“老余,能不能说说,你到底使了啥招啊。”
余胜:“十八般武艺,浑身的解数,尽我所能呗。”
向天亮:“说说,让我学习一下嘛,下次,下次我也好自己动手,省得麻烦你余副书记大驾。”
余胜:“我的招你既看不上,你使不出來,在你眼里,一定是雕虫小技。”
向天亮:“沒关系,我喜欢的就是雕虫小技,大招高招我才真的用不上。”
余胜:“我的第一招,是连着缺席两个由组织部组织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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