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不就是喝酒么,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谢飞鹤道:“对么,大家都是自己人,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谢影心笑着说,“天亮第一次来老徐家做客,怎么着也得整几句呀。”
冯来来笑着说,“对呀,不整几句,怎么对得起这丰盛的美味佳肴呢。”
陈彩珊说,“老徐,不许你噜哩噜嗦。”
“好,上酒。”徐群先高声道。
两箱法国红酒就放在陈彩珊身边,拿酒的任务,自然由她亲自来完成。
陈彩珊拿上来三瓶酒,两瓶递给谢飞鹤,一瓶交给了向天亮。
开红酒不但需要工具,还要有一点点力气,在座的四男三女,只有向天亮和谢飞鹤能担当开酒的任务。
向天亮笑了笑,手上的这瓶红酒标签上果然有记号,一个用铅笔写的字母a。
这个字母是陈彩珊写上去的。
两箱二十四瓶的走私法国红酒,其中八瓶的标签上写着字母a。
陈彩珊在书房里和向天亮嘀咕,为了让向天亮赢,她出了一个损主意。
这个损主意其实很简单,就是在酒里做手脚,这二十四瓶法国红酒里,有十六瓶里加了白酒,只有八瓶标签上写着字母a的红酒里没有加白酒。
陈彩珊负责拿酒,她拿给向天亮的酒没有加白酒,而给谢飞鹤的酒里是加了白酒的,谢飞鹤粗心大意,哪里能注意到红酒的木塞上有个注射孔,正是这个不引人注目的注射孔,先被抽出红酒,再注入同样容量的烈性白酒。
帮向天亮,其实就是帮自己,陈彩珊要把其他人灌醉,把今天晚上变成二人世界。
举了举满杯的酒,徐群先满面笑容,“各位,这就开始了,按顺时针进行,天亮,你就是第一个,我给你一个字,必,必须的必,请说出谜底吧。”
向天亮笑道:“老徐,你是主人,这第一杯酒,怎么着也得该你来喝,嗯……一个必字猜一个成语,那应该是……心如刀割。”
罗正信笑着说,“心如刀割,心字上砍一刀,正是必字,天亮对了,老徐,你喝酒吧。”
“我喝,我喝。”徐群先笑着举杯,一干而尽。
接着轮到了陈彩珊,老公要给老婆出题了。
徐群先:“明,明天的明。”
陈彩珊:“日积月累。”
徐群先又输了。
徐群先看着谢影心:“聋,聋子的聋。”
谢影心:“充耳不闻。”
徐群先连输三阵,摇着头自嘲而笑。
徐群先又看向冯来来:“哆,哆拉米发嗦的哆。”
冯来来笑道:“七嘴八舌,哆就是口多,不就是七嘴八舌么。”
徐群先唉了一声,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他又输了。
徐群先接着看向了谢飞鹤,“老谢,我就指望你翻本了,咄,一个口一个出,咄咄逼人的咄,请你猜一个成语吧。”
谢飞鹤果然象他自己说的那样,一上来就卡壳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