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舒服地躺在廉以青化妆间的躺椅上,手捧一包薯片吃得“卡兹卡兹”响。
她今天穿着廉以青给她买的粉白色的连衣裙,而且连衣裙的材质是那种一脏就能看出来的面料。阮棉棉当时很嫌弃这套裙子来着,但是掏钱的是廉以青,她没有选择权,只能接受。阮棉棉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就是个小懒鬼,买衣服都选那种耐脏的买,几乎都是黑色、灰色的衣服。
阮棉棉现在吃薯片吃得太欢,毕竟做狗以后她再也没吃过了,真是相当想念啊。哈士奇幼犬基本只能吃吃狗粮、喝喝奶粉。她吃得太欢的下场就是粉白色连衣裙上全是薯片的碎屑,一抖就能抖下来很多。
阮棉棉吃完一袋薯片,老太婆一样慢悠悠地从躺椅上爬起来,站在地上跳跳,抖抖薯片碎屑。
廉以青刚刚下戏,甫一进门,就看见穿着粉裙子的活泼少女愉悦地跺着脚,绑在脑后的长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跃一跃的,看上去俏皮可爱,青春动人。
跺脚的少女察觉到有人来了,停在跺脚的动作,微微抬头,对着来人展颜一笑,颊边两个圆圆的小酒窝微微一陷,灵动纯真。
廉以青莫名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她。随即,他挥去这荒谬的想法,球球一岁还不到,自己怎么可能见过。
可惜阮棉棉这副美好的模样没维持一分钟,一开口讲话就暴露了。她看了看廉以青一眼,指着化妆桌上的一打零食,说:“工作很累吧,要不要来点?”说得好像来点烈酒似的,然而只是一大堆小零食而已……
阮棉棉见廉以青没有动静,估摸着影帝对这些垃圾食品没兴趣。不过她买这些花的鹅鹅鹅都是人家的钱,还是意思意思一下为好,阮棉棉开口道:“其实这些味道还是很好的,就是吃的时候可能会掉些碎屑身上。不过没关系的,像我刚才那样跳起来抖抖就好了,碎屑就全掉了。”
廉以青闻言,眸光一闪,瞳孔微缩。他现在感觉无法言喻,原本是一片风平浪静的心湖,湖面上杨柳依依,微风阵阵,然后忽然就来了一群不规矩的大鸟,在湖面上扔了一个又一个的大石块……
廉以青很纳闷,刚刚自己怎么就觉得二哈美丽又动人了,就算二哈变成了人,依旧是个大逗比!
“就算你们演员不吃这些卡路里高的零食,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阮棉棉被廉以青漆黑的眸子看得发虚,赶紧抓起右手边的零食压压惊……
廉以青闻言笑笑,习惯性地伸□□脑袋,一摸上,手就僵住了,小奶狗如今已经是少女了。
阮棉棉感受到熟悉的温度落在自己的发顶,长久养成的习惯也让她反射性地磨蹭下廉以青的掌心。做完如此亲昵的动作,阮棉棉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缓慢通红,佯装镇定地撕开一小包面包,囫囵地吞了下去。
廉以青拿眼角余光瞥过小宠物通红的耳尖,苏气十足地笑出声。
大提琴般低沉的笑声不可避免地钻进阮棉棉耳里,阮棉棉啃面包的腮帮子蠕动得更加快了。
坏心眼的廉以青趁机揉揉阮棉棉如同狗毛般顺滑的发丝,眼见着阮棉棉的耳朵越来越红,他这才愿意放下手,放了阮棉棉一马。
痛快了的廉以青长腿一跨,眼带笑意地倚在墙上翻阅剧本。翻阅间隙里,他抬眼瞧见球球充血的双耳,心里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大敞的门外,秦半萱准备敲门进来的手缓缓放下,然后慢慢捏紧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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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强压自己的怒气,勉力温言温语地说道:“半萱,你今天状态怎么这么不好啊,先下去调整调整吧。”王导挥一挥手,赶紧让秦半萱下场,不然他就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当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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