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培养了一点势力,至少自保是绰绰有余。
让楚定江比较在意的是辽国对药人心头血的执着。他暗中已经解决不少鬼影,可是这些鬼影就如杀不尽一般,一波一波涌现。可见辽国为了夺取血液几乎出动了全部鬼影。
“辽国鬼影最近已经出现在汴京周边,最近莫要频繁外出。”楚定江嘱咐道。
安久正在聆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闻言只点点头。
楚定江想事情,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顺毛。
一时无话,但是两人都很享受此刻无声的安宁。
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婚嫁是女子一生最重大的事情,无异于二次投胎,楚定江想到自己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给安久,心中觉得亏欠,便不问世事的在岛上陪她一些时日。
外面天寒地冻,屋里温暖如春,楚定江穿了宽袖大袍,半披着发,靠在坐榻上看书,那无拘无束的洒脱与周围拘谨的摆设格格不入。
安久则盘膝坐在一边修理她那些从各处搜集来的小玩具,比楚定江看出还投入。
“玩物丧志。”楚定江放下书,“你有空就练练功、看看书,不比你玩这些有用?”
安久随口嗯嗯两声,连头都没抬一下。
楚定江用书卷轻敲她的脑袋,“抬头。”
安久皱着眉,一脸苦大仇深的盯着他。
“不是不让你玩,如今大敌当前,你能否对自己的小命紧着点?”楚定江随手扯过布包,把东西一股脑的装进去,“练功去。”
“我已经练了四个时辰。”安久不悦。
“你以前练几个时辰?”楚定江问。
“多久以前?”
“前世。”
“算起来,是七八个时辰。”
“你前世最后发生的一件事是什么?”楚定江问。
安久有点不愿意说,但还是坦承,“被人爆头。”
楚定江略一联想便知道爆头是什么意思,“看吧,学艺不精就是这个下场。以前花七八个时辰尚且如此,如今还敢只花四个时辰?”
“嗤。”安久毫不犹豫的耻笑他,“五十步笑百步,你以前不也是玩心眼没玩过旁人?至少我还能用勤奋补回来,但你智商也就这样了,本身输在起跑线上,再加上人到暮年,各方面都会走下坡路,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我去练功!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小兔崽子!”楚定江身形一闪,衣袂翩飞,转瞬间出现在她对面。
安久自然不会束手就擒。
两人乒乒乓乓的在屋里掐了起来。
砰砰砰!
“十四!十四!”少女清脆的声音打断两人缠斗。
安久收了动作,一身凌乱的去开了门。
楼小舞蹿了进来,笑嘻嘻的道,“我听说你回来了,去我那里玩儿吧,你说的手枪总算被我制出来了。”
说着话便扯着安久的手往外拉,完全没有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
一年没有见,楼小舞个头长的很快,面容亦更加明丽,只有那双大大的杏仁眼没有变,而她此刻叽叽喳喳的活泼样子,竟是如同她们才别了两三日一样。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