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个始作俑者一眼,然后很义气的替她承担责任,“要不我多做些小东西拿出去卖……”
朱翩跹呼吸停了一下,然后强韧着满心的雀跃。装作十分为难勉强的样子正要点头,便听安久道。“是我干的,跟她没关系。”
她娘的!
朱翩跹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楼小舞眼泪汪汪的看着安久,一脸“你真是好人”的表情。
“你说个数,我去赚来给你。”安久道。
“那个……”朱翩跹心思转了一圈,慢慢竖起一个巴掌,“五万两。”
“好。”安久不太了解大宋物价,但印象中搞研究特别烧钱,动辄就要花掉上千万,五万两听起来似乎不多。
朱翩跹忍不住大喜,这俩笨蛋果然不懂行情!并且安久似乎根本不知道如今楚定江有一大半的产业都划到了自己名下。
不到两年,朱翩跹把楚定江原有的财产翻十几倍,总财产有三十万两之多,虽说这点钱在巨贾如云的汴京不算什么,但她赚钱的速度在所有商贾里面可谓是数一数二了。
安久有这么多钱,还都是她朱翩跹亲自赚来的,诈出五万两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何况,得鱼不如得渔。
朱翩跹爱钱,却更爱赚钱时的那种享受,平白从安久这里诈五万两固然好玩,但还是一心琢磨着回头找个时机与楼小舞好好谈谈,让她做点东西拿去卖钱。
午饭。
饭桌上多了一大盆烤雀子。
雀子去毛和内脏,腹内放了调料,外面用黄泥和稻草裹起来,有鹅蛋般大小,剥开一个,香气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除了梅嫣然还淡定点之外,其余人狼吞虎咽。
楚定江气定神闲的剥掉雀子外面的泥巴,却不一个都不吃,整齐的摆放在安久碗里。
此举惹的楼小舞一阵黯然,满心羡慕的想,若是爹还没死就好了。
饭罢,众人各自回屋休憩,楚定江独自去了渡口。
梦之华在雪中开的茂盛妖艳,浓重的雾气弥漫的花海上空,楚定江顺手从旁边的药圃中折了一株不起眼的枯枝。他持着枯枝穿过梦之华的时候,雾气像是被融化一般,轻轻退散一尺。
楚定江在渡口找到一只信鸽,弯身从它脚上的信筒里取出纸条,看完之后将纸条丢弃江中,拎着鸽子回安久屋里。
安久正在擦拭伏龙弓,抬头看了他一眼,“哪里来的鸽子?”
楚定江坐下,把鸽子放在小几上,沉默了须臾,才道,“我有事离开几日。”
安久动作顿住,“发生何事?”
“皇帝病重,太子监国。”楚定江言简意赅的道。
太子早已视二皇子为眼中钉,皇帝如今病情难料,他虽不敢立刻对二皇子发难,但免不了要趁机排除异己。
楚定江见她不说话,便道,“我离开之后,你要勤练武功,不可总是玩耍,有时间不如多看书。”
安久皱眉,“为什么要看书?”
楚定江也不答,只问道,“门匾上写得什么字?”
“……”
“清风宁乐。”楚定江敲敲几面,严肃道,“我若写信,你看不懂怎么办?”
“这几个字我识得。”安久表示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问题,“写成这样还好意思挂在门上。”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