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冯夫人奚落了一句穷的王氏,在送走了冯夫人之后,脸立马垮了下来,转身就怒道:“去小贱种那!”
如今陈家面上已然是她为最大了,王氏偶尔也不那么忌口,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陈二娘在后面跟着有样学样,“娘!那个小贱人让冯家夫人拿的什么走?”
陈郄手里有好几样首饰,都是陈二娘心心念念许久的,然而一直没能到手,如今见冯夫人空手来,带着一个精巧的箱子走,哪有能不多想。
其实哪只陈二娘多想,就是王氏也是这么想的,带着人一边走一边与陈二娘道:“以往你父亲还说要姐妹之间和睦,如今你可是瞧见了?你当她是姐姐,她可没当你是妹妹,这是宁愿给外人也不愿意给你!”
陈郄自送走了冯夫人,与傅嬷嬷说了会儿话就坐在院子里喝茶,然后等来了气势汹汹的继母跟陈二娘。
这也是陈郄第一次与两人面照面没有半点遮挡,也根本不用旁人多吱声,从面相上都看得出谁是谁来。
王氏不用说了,年老色衰,又一脸刻薄相,头上插着的簪子一看就没有厚重感,说是镀金的都有人信。
陈二娘年轻是年轻,就是戾气满满,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把本来还算尚可的五官悻得十分难看了。
陈郄端坐在那,压根儿就不想搭理王氏与陈二娘。
王氏被陈郄这个举动气得呆在那了,毕竟以往在陈郗这虽然也没少吃亏,但好歹陈郄本是个知礼的,两人再不对付,继母与继女该有的礼数也都有,何时这般鄙夷与轻视她过?
陈二娘比王氏的反应就快得多,也可能是心中更为急迫,两三步上前,插着腰指着陈郄的鼻子道:“说!你给冯夫人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陈郄瞧着陈二娘这做派,跟没文化的泼皮妇人有一拼了,最可恨的是竟然一激动就唾沫横飞,沾在了她的脸上。
想想上一个敢给她这般放肆的,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陈郄猛的砸了手中的茶杯,在众人愣住的片刻,起身就朝着陈二娘一巴掌呼去。
这一巴掌之响,通彻院内外,更是把下人给唬住了。
就是陈二娘,被陈郄一个巴掌甩在了地上,也都有些没能回过神来,没想到以往都无视自己的姐姐会对自己如此不客气。
最后还是王氏对这种事情经历得多了,一声尖叫冲上来,“我跟你拼了!”
看样子亲生女儿脸上的巴掌印,到底是比不过陈郄送出去的东西。
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也没有以前的身手,但好歹是练过的人,知道人哪些部位最为脆弱。
陈郄后退了一步,趁机甩了下打得发麻失去知觉的手,看着王氏冲过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头,死劲往前面一拽,王氏一个惯性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
旁边的下人们,包括傅嬷嬷都惊呆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向来端正守礼的姑娘竟然有这样暴虐的一面。
也是陈二娘见状,本想哭的人也不哭了,爬起来也叫道:“我杀了你!”
两人打一个,还有一个是三十多的妇人,明显自己会吃亏,陈郄立马叫道:“成儿把人拦住!”
陈二娘的力气再大,也大不过从小干活的成儿,成儿也是个呆子,陈郄一说什么就做什么,半点没想起其实陈二娘也是家里的主子。
陈郄见陈二娘被成儿制住了,才放心的踢了王氏一脚。
王氏这一摔,正好是面朝下,鼻子牙齿嘴巴都遭了罪,整个人都有些懵,被陈郄一脚踢了反而清醒了一些,立马就要抓住陈郄的脚,想把人扯倒在地。
陈郄对这副身体的了解还不及,本以为能避开的,结果还是被王氏顺带扯在了地上。
王氏见陈郄摔倒,也不管自己的仪态,伸出手就要抓向陈郄的脸。
陈郄可不怕王氏,一双漆黑的眼芯里露出一股摄人的狠意来,只抓住自己头上已经有些松垮的簪子,就朝着王氏的脖子插去。
人都畏死,何况王氏这种本身就贪生怕死之人。
陈郄对着王氏的脖子一出簪子,王氏也顾及不得旁的,赶紧往旁边躲。
这一躲,给了陈郄转机,也不知身体为何突然这般迅猛,竟然如小说里写的那般,一个鲤鱼打挺的就给起了身了。
起了身的陈郄十分不客气的又开始踢人,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皮鞋,穿着这布鞋踢人不痛,倒给自己脚给踢痛了。
陈二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娘挨打,跟成儿撕得更起劲了,嘴里还不干不净道:“陈郄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陈郄一时没空管她,蹲下身来,抓着王氏的头,看着她血淋淋的脸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老娘……”
本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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