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轻漫雪被大殿里的气氛压得闷闷地,又被喧哗声吵得头痛欲裂,于是借故出去透气。外面的空气果然清新,头也不再昏昏沉沉的。春末的风吹拂在脸上,暖洋洋的,酥酥麻麻。
她扑了扑红红的脸,深吸了一口气,风里还有香香的味道。感到无比的满足。
不知不觉的轻漫雪竟然走到了皇宫西侧的那片梅林。那片她和冷浥尘有着诸多纠葛的梅林。只是现在梅花早已凋落,而他们的爱也不复存在了。
站在树下,轻漫雪怔怔地出神。她全身心的付出,爱着他,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包括身心都献给他,可是他又把自己当什么?
交易?他竟然无耻的拿她做交易,换取皇位。呵,自己还真像是个傻子那!
冷浥尘,我说过。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众叛亲离!
轻漫雪就这么在林中缓缓地走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她的人影。
席间一直注意着轻漫雪动向的冷浥尘看到她走出大殿,也跟着她出来,然后一路尾随。他一个闪身到她的前面,一把抱住她,低低地唤:“雪儿。”
弄清楚来人,轻漫雪立马挣扎起来,而他却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轻漫雪挣扎未果,只好任由他抱着,冷冷地开口:“太子为什么抱着我不放,又为什么来这儿,你的太子妃在等你呢!”
冷浥尘很臭美地道:“雪儿是吃醋了?”
轻漫雪嘲笑:“哼,吃醋?风大哥又没有美人在怀,我吃哪门子醋去!太子的话可真有意思。”
“不吃醋的话,雪儿无缘无故提太子妃做什么?”冷浥尘也不怒,好笑地看着她。
“我已经不是你的雪儿了,而是你的皇嫂,太子还是自重些放开我吧!”轻漫雪好心地提醒着。不,其实是好笑地提醒着。
冷浥尘愠怒地喝道:“住嘴,不许再叫我‘太子’也不许你再提冷临风。”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轻漫雪笑起来:“呵呵呵……风是我的夫君,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不能替他?我的太子殿下,你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不就像要玉阶之上的那把椅子吗?现在却提都不让人提,你是心虚还是惭愧?”
“你……”冷浥尘被她噎了一下,气怒得胸口上下起伏,她说冷临风是她的夫君时,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低头狠狠地吻住她凉薄的唇瓣,同时大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移。
“唔……”轻漫雪再度挣扎,一边挣扎还一边动手打他,用脚踹他,可惜都是徒劳无功。她不知道她越是挣扎冷浥尘就越是兴奋,越是能激发他男性的占有欲。
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而冷浥尘更是突然发疯把她压在地上,然后便动手撕扯她的衣裳。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静寂的夜晚尤为显得清晰。
轻漫雪大惊,大呼一声:“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你身上哪里是本太子没碰过,没看过的,挣扎什么?在他身下的时候你不是很放荡的吗?本太子也会让你********的。”他想起洞房那夜,她在冷临风身下的放荡,怒气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甚至开始口不择言。
“你……”他那样无耻的话,轻漫雪也是怒火中烧,伸手一巴掌打过去,却被他轻易的挡了下来。他顺势把她的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用一只手死死压住。
轻漫雪的衣服被他撕成一片一片。她的娇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曝露在月色下,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低头毫无章法地肆虐着,在他即将冲破底线的时候,她突然大喊一声:“冷浥尘,你不是嫌我脏吗?你碰了这么肮脏的我不怕把自己也弄脏吗?”
冷浥尘一顿,然后一刻不停地冲进去:“你不是要和我打赌吗?我想过了,光你一个人赌太没意思了,不然我们再来加点赌码,看看究竟是你先爱上我,还是我先爱上你?看看我们谁会后悔?”
“啊……”轻漫雪痛得叫出来。该死的冷浥尘根本一点都不留情,完全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照这样下去,她腹中的孩子......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可是她的手被他困住,就是她想主动也主动不了。想了想,她故意溢出一声呻吟,然后魅声挑逗道:“尘,想要一个女人爱上你,光用蛮力是不行的。”
冷浥尘一顿,垂眸看了一眼一脸媚态的她,觉得无比厌恶。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变得这么......****。
以往他们在床笫之间,她总是一副娇羞,像是受了他欺负的小媳妇样儿。以往他总是嫌她太害羞,总是希望她能自动一点。可是现在她主动了,他却觉得一点欲望也没有,只觉得倒胃口,恨不能掐死她。
想着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许发出声音。”
轻漫雪无语。这男人别扭什么,明明不要脸的是他,他还敢嫌弃她了。
轻轻眨了两下眼睛,一阵水雾弥漫,然后在他掌心呜咽出声:“呜呜......可是我好疼,你轻一点。”
她哭得他心烦意乱。他就是想要她痛,她痛了他便痛快,可是她痛了他又觉得揪疼。
只能更加蛮力的在她身上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