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浥尘直接将她带回宸王府。
将她放在主楼他的寝房大床上,轻漫雪见他直接将自己带回他的府邸,心中有疑惑也有怒气,但是人家刚救了她,她也不好朝人家发火,正想开口和他说清楚,但是门房却来报,太医到了。
冷浥尘让人进屋,一番诊治之后确定轻漫雪并无大碍,就是人有些虚弱,还有些营养不良,原因是饿的。
可不是嘛!轻漫雪两天不曾进过滴水。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抓了她,却又管都不管她一下。
冷浥尘让太医开了安神的方子,又让丫鬟准备膳食。只要一想到这丫头两天滴水未进,他就心疼的紧,心里的怒火恨不能将那些人贩子凌迟处死。他狠狠捏紧拳头,那几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至于逃走的那两个他也会将其挫骨扬灰。
端起丫鬟送上来的小米粥,试了下温度送到轻漫雪嘴边。
轻漫雪睁着灵动的眸子滴溜溜地看着他,却不张嘴。
冷浥尘眉眼一挑,嘴角扯出一抹淡笑:“不烫了。”
轻漫雪抱着被子,不动神色地往后倒了一点点,还是就这么滴溜溜地看着他。心里纠结着这人做什么又对她那么温柔,又吃错药了?
冷浥尘看出她的动作,心中不快,沉下脸:“躲什么?”他能把她吃了吗?每次见到他都躲那么远,搞得他好像是毒蛇猛兽一样。他在想他要不要振一下夫纲,好让这女人知道一下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
真是不忍心提醒某位王爷,你们还没成亲呢,哪来的一家之主?!何况你真的确定您老人家能是一家之主?!
轻漫雪全然不知他所想,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控诉:“你干嘛送我回你的府邸?你不知道我失踪那么久,姑姑他们会担心吗?”
所以救了她之后就该第一时间送她回去让家里人放心啊!而且他这样抱她回来很多人会误会吧?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冷浥尘此刻觉得自己有点好心当做驴肝肺,眸子里都是狂狞,他没好气地冲口而出:“你就知道别人会担心,就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想这两****寝食难安,焦急如焚,她两天不曾吃过东西,他又何尝不是两天未曾合眼,同样是几乎滴水未进。他之前信誓旦旦的对她说会保证碧彤的安全,可是到头来却连她都保护不了,可只他自责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却不知道安慰安慰他,关心关心他,就忙着和他作对,就只知道担心别人。此时此刻他真的有恨不得掐死这女人的心!
冷浥尘冲口而出,轻漫雪一滞,第一反应是这人又恢复正常了,不对她温柔了,然后才是定定地看着他,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一股自责升起。她知道让他担心了,从看他刚刚找到她时的表情她就知道了,可是她却还和他闹脾气,显得自己好像挺无理取闹的,不好意思地咬紧下唇。
冷浥尘看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样,心中偏偏又心疼,无奈地低叹一声,不甘不愿地敛下心中怒气:“你这样回去不是更让皇叔皇婶担心?先在这吃点东西,换身衣服,休息休息,确定没事了再回去。”他叹口气,“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通知皇叔他们你人在我这儿,让他们不要担心了。”
轻漫雪这才反应过来,听他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要是她就这副尊容回去,指不定姑姑会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因为两天没有梳洗,而又在密室里浑浑噩噩的待了两日,此刻她头发凌乱,衣衫脏乱不整,脸色也因为多时未进食而有些苍白虚弱。她好像错怪他了,怎么办?他会不会生气?
她回过神来偷偷打量他冷峻的眉目,然后张嘴吃掉他送过来的小米粥。
对于她的反应,冷浥尘哭笑不得!不过看她终于开始吃东西也就不再跟她计较了,他怕她再饿下去下一刻就会在他眼前消失了。真是该死,那些人竟然不给她吃东西。
一碗小米粥很快见底。冷浥尘又端了丫鬟送上来的药喂她喝。
奈何轻漫雪怎么也不肯张嘴。她怕苦,小时候喝过一阶段中药,那个苦意她记忆犹新,从今而后打死她再也没喝过。
看了眼抿着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轻漫雪,冷浥尘皱起眉头,道:“罢了,反正药还烫,我先让人服侍你沐浴更衣,一会儿再喝。”
轻漫雪一听立即头捣如蒜,心道冷浥尘也有这么善解人意的时候。
冷浥尘的浴池很大,与主卧相连。转进用珠帘隔开的浴室,一间足有五十来平的屋子,屋正中间一个夸张的足有二十平的正方形水池,池壁似玉似石,轻漫雪一时竟也看不出来,而池子的四角有四只小兽往池里源源不断地注入温水,池中撒着一池花瓣。
轻漫雪此刻泡在水池中,池边上点着熏香,沏着香茶,还有一碟水果和点心。她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再旁,打发了丫鬟一个人轻轻靠着池壁......
捧起一手的花瓣轻轻搓拭着身体,然后身上立刻染上淡淡的清香,她咯咯地笑起来,掬水一捧水往自己身上淋,夹杂着花香的水珠浸湿了她的脸,她的发,她的心......而花瓣也随着水珠紧紧贴合着她娇嫩的肌肤......
她慢慢靠上池壁,心不自觉的想起冷浥尘,想着与他之间发生的一切。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那人救了她,她是感激的,也不好再对他恶言相向。可是那个人明显有精神病,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发疯,纵然是对他有情,她也不敢轻易交付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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