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神色,容楚娇将那抹不自然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你随我来。”容楚娇带着容歌朝自己旁边的那个厢房走去。容歌也不再说什么了,跟着容楚娇进了那屋。
屋子很干净,还有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容歌仔细的嗅了下,发现是安神香。
这屋应该是经常有人来打扫过的。这个厢房也是不错,虽不及她在无妄阁的住所,可是却也是极好的。
里面的物品皆是上等之物,那床更是用香云木雕刻而成。香云木有着凝神,助长功力,延年益寿的效果,对习武之人,或是年迈之人极好。可是香云木却是难寻,只生长在不见光的深渊之下,因着难寻所以香云木的价格可谓是价值连城。
一块拳头大小的香云木就值千两黄金,何谓是这么大的一块雕刻成床。
相府向来节俭,这东西,断不可能是丞相给楚娇的,那么不是丞相的话,那又是谁
见容歌没有反应,容楚娇不禁有些疑惑。顺着容歌的目光看去,容楚娇只看见了一席铺在地上作毯子的狐裘皮毛。
“这狐裘是去年秋猎云焓太子送与我的。”香云木与寻常的树木并无什么差别,除非是对这东西极其熟悉的人,不然凭肉眼是看不出有什么差别的。
“嗯。”容歌看似了然的点了点头,容楚娇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娇娘有意,太子无情。这句话整个云国都知道,既然对娇娘无意的话,为何太子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予楚娇?
看起来,传言不可尽信啊!
“这里我平时就当琴房练练琴而已,并没有人住过。”看着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容歌,容楚娇说道。
听到容楚娇的声音,容歌这才发现这屋中还有一把琴。
“妄念?”瞧清楚了那琴的模样,容歌惊道。
“你识得它吗?”容楚娇的眸中染上了诧异,她没有想到容歌竟然认识妄念。
“曾在家母的书房中见过关于妄念的书籍。”容歌敛去诧异的神色,低眉道。
“这样啊。我以前也听闻过镇南王妃的琴技名满天下,可惜不能一见了。”听到镇南王妃容楚娇也不疑有它,惋惜的说着。
“妄念是我师兄于我前年生日时送与我的。”容楚娇并没有感叹很久,毕竟在人家前面怀念她已亡故的生母,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表姐,你师兄待你真好。”容歌意味不明的笑道。
“嗯。确实待我不错,不过可惜……”可惜太过冥顽不灵!
容楚娇剩下的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她正了正神色,表情重归淡漠。
容楚娇:“你便自己熟悉熟悉吧,我先回房了。”
“好的,表姐。”容歌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
……转眼便日落西山了……
“你给我去查查我表姐到底拜的哪个门派。”容歌的样貌在昏暗的烛火下显得有些阴沉,她声音冷淡的吩咐着随着她的暗卫。
“是,阁主。”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回应容歌的,是一黑色的影子。答应容歌后,那黑影便一晃离开了这房间,没有发出一丝的动静,如阴魂一般飘出了此地。
……
“小姐,你为何将这人放入院子?”低着头,小梳泡着一壶茶水问道。
“不知。”容楚娇的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如实的摇了摇头。
小梳沏茶的动作一顿,她诧异的看了容楚娇一眼,轻声问道:“不知?”
“嗯。不知。”若是说容楚娇刚刚那声音带上了一丝不确定,现在这声却是坚定了起来。
“嗯。”小梳收敛住神色,完全没有白日里的失态。她白日里做的那些出格举动,完全就是做给隔壁的那人看的,以此迷惑那人。
“看来以后行事,我们得更小心点了。”小梳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调笑,完全没有为此发愁的样子。她将沏好的茶递在了容楚娇的前面。
“是该小心点了。”容楚娇却是没有说笑,她瞧着那杯中的墨绿茶叶,不知再想些什么。
“我们还是尽快完事,然后回去吧。”容楚娇抬起了头,看着小梳说道。
“好。我知道,你瞧着那些诡计多端,一肚子坏水的姑娘们与姨们烦。”小梳笑着。
“没有。”容楚娇撇开眼,有些遮掩的说着。她的确看着那群名义上的姨娘烦,成天无所事事就会整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如此也就算了,反正再怎么整也不会整到她前面。可是那群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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