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次蒸馏后,李哲拿小碗接了一点抿了一口,差不多有八十多度,离酒精还差得远。不过,李哲也很满足。就这破蒸馏器,密封不好,能有八十多度,很不错了。人要知足啊,李哲感叹道。
端起小半碗所谓的酒精,李哲对福伯说道:“福伯,你们继续,看看还能不能再烈一些,我去给处默治伤。他的伤耽搁不得,希望这次能成功。”
李哲端着碗,小心翼翼的来到处默的房间里,浓烈的酒香瞬间充满房间。程处默的鼻子直抽抽,使劲的吸着气。李哲同在屋子里的婶婶打个招呼,说要给处默治伤,婶婶感激的看了李哲一眼,连说辛苦了。
李哲跟婶婶也不客气,说道:“婶婶,让人煮一些白棉布,奥,就是那个白叠布,沸水煮小半个时辰。今天用不上了,明天用。婶婶,以后处默包扎伤口都用那个沸水煮过的布,就不会发炎了,就是风邪。”
说完,李哲扭头看了看还在抽抽鼻子的程处默。李哲好笑的看了看这憨娃,告诉他道:“这是给你治伤的,想喝酒,等伤好了,咱哥俩好好喝一顿,看我造的酒。”
李哲把酒端给程处默看,只见这酒清晰如水,比水还透明,散发着浓烈的酒香,好酒啊。婶婶也很好奇的凑上来看了看,连声说稀奇,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纯净的酒,跟水一样。拿给程处默看看后,李哲对程处默说道:“这就是给你治伤的酒,你受伤了,我还得伺候你,你就是个享福的。”
“奶奶的,你以为我想啊,疼死俺了,不信你试试,就知道说风凉话。”
“我背上不是伤口啊,就知道叫唤,你是男人嘛,我要给你治伤了。不过很疼,一般的人受不了,不是男子汉都会叫疼。呵呵,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子汉。”
“不用激我,多大点事啊,我什么疼也能忍住,不会让你笑话的,哼哼哼。”
“说好的,谁叫疼,谁是爬着走的。”说完,李哲还拿手做了个乌龟爬的动作,气的程处默这娃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他。
李哲拿程处默开玩笑,是想消除程处默的紧张情绪。人们对未知事物一般持怀疑害怕的态度,所以啊,得让这娃不紧张,呵呵。
李哲掀开程处默的被子,看他的腹部包着白布,缠了好大一圈。没办法,拆开。等拆开白布,李哲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发炎了,还有黄色的脓液流出,粘在白布上。幸亏当时李哲给他缝伤口的时候留了个小口,脓液都从小口里向外流,要是没这个小口,在腹部里面化脓,那就麻烦大了。看看红肿的伤口,黄黄的脓液,李哲拿起白布,在酒精里沾了沾,摁在了伤口上。
“嗷,”一声狼嚎从程处默的嘴里发出来,就见程处默这会只剩下吸气的份了。
“疼,疼死俺了,******真疼。”过了好大一会,程处默才从嘴里憋出这句话。能不疼吗,酒精粘在伤口上,再说,程处默的肚子上的伤口很大。李哲倒是希望把酒精灌进程处默的腹部,就怕他受不了,哈哈。这都喊疼了,可怜的娃,忍忍吧。
不理会这娃,刚才还充好汉来着,这会疼的哭爹喊娘。心疼的婶婶在一边直抹眼泪,恨不得把程处默抱在怀里喂奶吃。李哲细心地给程处默擦拭伤口,还不时的拿手使劲的挤一下伤口,让伤口里的脓液加速流出来。这更使得程处默这娃叫喊连天,不似人言。吓得在屋子里伺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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