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第一个靠近杨若兮的男人不幸的遇上力气能够抵得上男人的秦小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秦小米一警棍戳在心口上,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抽搐。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剩下的几人,动作纷纷一顿,都又惊又怕的盯着秦小米手中;秦妈妈在信念的支撑下也浑身是胆,趁着这机会也是一个完美的偷袭,冲到杨若兮身前的三个男人顿时就少了两个,剩下一个蹭蹭蹭退后了好几步,和身后另外的一个人会和,摆出架势重新冲了上来。
一旦人家有了防备,秦妈妈和秦小米便相形见拙,三两下不到秦妈妈就被其中一个男人抢走了电/警棍,只是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不然情况更加堪忧。
分神注意到这边的岳放不由心急如焚,要是因为他们的事情让杨若兮有个万一可怎么办?杨若兮的身份分明就不只是杨谨的妹妹那么简单,还不知道她夫家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若兮,你快走……”岳放再次呼喊着杨若兮的名字,不顾身后岳放的剑尖,猛地扑向持了警棍逼向杨若兮的那人,却被那人反手一棍敲在肩上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就是趴在地上他也不忘抱住那人的脚踝,再次让杨若兮赶紧走。
杨若兮也吓坏了,要是被那人挣脱了岳放,她可是禁不住半分推搡的,情急之下矮身抓住了秦妈妈手臂“秦妈妈快拉着小米。”她准备带着娘俩进空间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梁超打算用岳放和岳仁可逼迫岳安静干什么,这两人应该性命无忧,自己三人可不同,死了没地方说理去,再说了,肚里可还有俩金贵的在,她不敢冒险。
就在这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风从面前刮过,虽然嘶哑却是万分熟悉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在身前响起:“爷的夫人什么时候轮得上让个外人保护了!”
玉瑾然可不像那个抢了警棍在手不知道用法的蠢货,直接施展擒拿手夺过了警棍,死死的对准那人就是一戳,成功得让他像头死猪似的倒在了脚下,脚步不停,几个错步绕到了和秦小米对峙的那人身后,对秦小米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看着爷是怎么用这武器的。”
一句话功夫,又一个倒霉蛋被玉瑾然含怒放倒。
接着,他转身对上梁超“他姥姥的,竟敢叫爷‘叫huā子’,也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悔之晚矣。”
“你是何方神……”圣字还没说出来,原本只有一尺来长的电警棍突然暴涨了半尺,超出了梁超原本的警戒线,直接戳中他腰侧,只得咬着最后一个“圣”字瞪圆了双眼倒了下去,当然,他倒下去之时还有个挺生动的成语可以形容,那叫一个“须发皆张”。
玉瑾然“不小心”踩了岳放一脚,将电/警棍随意扔在了他身上,也不管他吓得大呼小叫的,抽出腰间的鞭子便直奔岳仁可那边而去“小子,让几个给爷!”
“凭什么,这几个是小爷的。”虽然应付得明显狼狈,但好强爱面子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输,岳仁可固执的挪动身形想挡住玉瑾然,却被对手趁机一拳打在了肩背上,身形踉跄的闷哼了一声。
“就你!”玉瑾然轻哼一声,直接用鞭子缠住他腰间扯到了一旁,如猛虎下山似的冲进几人中间。
这几人被岳仁可一阵消耗本就开始露出疲相,为了耍帅穿在身上的甲胄成了腾挪间最大的累赘,挂着士兵的旗号,这些跟在梁超身边的家伙从来就没参加过训练,更别说真刀实枪的干架了;遇上两个练武舍得出力的富家少爷自然只有节节败退的份儿。
岳仁可稳住身形加入后,这四人竟然丢下梁超这个主子一溜烟的往山下跑去,没忘记留下坏人必备的经典台词:“你们给我记着!”
不过也有个精怪的记着多加了一句:“少爷,您要坚持住,小的这就回去让大人派兵来救你。”
看着打架不行,跑路不差的四人远去,玉瑾然意犹未尽的收了鞭子,责怪的对岳仁可嗤道:“让你别动手别动手,你倒是好,这下子,让人跑了吧。”
岳仁可揉着肩上痛处,也不服气的埋怨道:“都是你不明不白的冲出来,明明小爷都快要赢了的。”
玉瑾然一巴掌拍在岳仁可的痛处:“得了吧,要是你能打赢人家何必在这揉伤处。”想想人家还是为了保护他玉瑾然的夫人,从不愿意欠人情的玉瑾然从怀里掏出所剩无几的红huā油扔到岳仁可怀里“这个给你,要爷帮你擦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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