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吗……”想想自己修真者的能力,完全可以蔑视世俗之人,所以实力方面,上官能人并不缺少,唯一的问题是,上官能人害怕。
怕向贝贝黑sè的背景,说到底,他只是个普通的**丝男,虽然得到十项全能,现如今已经变成了‘高……’嗯嗯,富和帅早晚会有的,但骨子里还是个**丝,甚至有宅属xìng和m属xìng,这样的xìng格,说到底是那种不善于主动出击,甚至有些抗拒光环的苦bī。
贬义点说,就是坐拥金山,却每天窝头咸菜土炕头的傻bī。
作为苦bī,上官能人非常讨厌传说中的社团、帮派,也许是港片看多了,听到黑社会就讨厌、恶心,内心认为:只要碰上黑社会,就如附骨之疽,不nòng到家破人亡不算完。
如果只是一个人,上官能人不害怕,大不了一个法术把这些渣渣们都变成渣,但他不是一个人,他有父母,有亲人,哪怕是渣渣,只要用他的父母亲人威胁他,他就完全处于被动。
父母亲人受到伤害,是上官能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从家人方面考虑,向贝贝绝不是好的伴侣人选。
但那天向贝贝来家里做客,父母对她的喜欢又是实打实的,各种问题jiāo错在一起,让上官能人头疼万分。
“儿子,依兰来了,快出来!”
“干妈,你别叫大哥了,我自己进去。”
苦恼间,母亲的声音从卧室外传来,伴着刘依兰那清丽的声音,不一会儿,卧室的房mén被打开,刘依兰笑嘻嘻的走进来,但看到上官能人双目无神的躺在g上,心里一惊,轻轻关上房mén,迈步走过去。
在g边坐下,望着上官能人抑郁的脸,刘依兰揪心不已:“大哥,你怎么了?”
上官能人眼睛有了聚焦,看到刘依兰满脸关心的望着自己,心中一暖,微笑道:“没什么,有点累。”
声音有些沙哑,和昨天jīng神的样子完全不同,刘依兰心中一痛,抚mō着上官能人额头:“是病了吗?”
刘依兰的手是那样柔软,那样温暖,上官能人舒服的轻叹一声:“不是,心情不太好,有个问题一直想不开。”
“是吗?”mō着上官能人额头确实不烫,看气sè也没什么问题,既然不是生病,刘依兰就放心多了,但听了上官能人有心事,刘依兰更关心了:“大哥,有什么问题可以对我说吗?也许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可以做个听众,做你的倾诉者。”
听了这话,上官能人微微一笑:“现在的初中生都这么早熟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姐姐呢!”
“嗯,只要大哥需要,我今天就做个姐姐。”刘依兰lù出一个阳光mí人的微笑,把上官能人从g上拉起来:“弟弟,该起g了,房间里luàn糟糟的,姐姐帮你收拾一下。”
“呵呵……”上官能人忍不住笑了,被刘依兰拉起来坐在g边。
“穿上鞋在一边站好,姐姐先把被子叠起来。”小萝莉入戏了,一时间成熟的真像个照顾弟弟的姐姐一样。
上官能人穿上鞋,走到一边站好,望着刘依兰熟练的把被子叠好,整理好g铺,又把散落在外面的东西整理好,收拾的干净利落,有条不紊。
刘依兰忙碌的样子让上官能人有些惊讶:“依兰,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家务却做的这么好。”
被上官能人夸奖,刘依兰忍不住嘻嘻一笑:“还好啦!我家家教比较严,妈妈从小就教育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家务是一个nv孩必须会做的,其实我做饭也tǐng不错的,但和大哥比起来就差远了。”
“哦?”别看刘依兰已经认了他这个干哥哥,但他这个干哥哥却连干妹妹家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依兰,你爸妈是做什么的?从刚认识你那天就觉得你很有教养,你该不会是什么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吧?”
“哎?嘻嘻,才不是呢!”刘依兰笑的有些腼腆:“我爸爸和妈妈都是人民教师,爸爸是xx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妈妈是xx中学的语文老师,他们都特别喜欢和注重中国的传统文化教育,从小就对我各方面严格要求。”
“原来如此,怪不得了。”上官能人恍然大悟,笑道:“我说你一行一动都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风范呢!原来根在这呢!”
“有那么明显吗?”刘依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我在外面已经很注意把自己的言行随意化了,没几个人看出我的言行举止和常人有异。”
“那是他们没注意!”上官能人微微一笑:“真没想到,我干妹妹还是个大家闺秀,虽然不爱穿裙子。”
刘依兰脸蛋泛着红晕,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上官能人:“大哥,你想看我穿裙子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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