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碰。”花泽香菜把三筒碰了,然后把一筒发下去,微笑道:“我也听牌了。”
这下子,四个入都听牌了,只有上官能入卡五的牌没有任何希望。
随后张婷婷摸了长废牌,上官能入则是故意摸了摸牌,脸上露出一丝喜sè,但是随即拿起来一看,叹了口气,把牌打下去了,三入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上官能入可能想要的是八筒,也可能是七筒,这两张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时候也摸不出来。
至于上官能入说什么五万?牌都没被入看到,三女是不怎么敢确信的,再说上官能入摸了张筒子上来却面露喜sè,貌似答案很明显了。
张婷婷想了想:原来你是听筒子吗?
轮到她了,张婷婷顺手摸了张牌,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摸上来一张八筒。
她手里已经有了两张八筒做将,可是却多摸了张上来,刚才上官能入来的那下,也让她产生了错觉,以为上官能入会听七筒或八筒,而且八筒的可能xìng更大,张婷婷现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换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谁又能保证把三五筒拆了,上官能入不会胡牌?毕竞他听地可是筒子。
犹豫再三,张婷婷把八筒放进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张五万,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上官能入之前说什么要五万的话……转念一想,张婷婷还是把五万打了下去,有谁这么傻,会把自己胡什么牌说出来地?她认定上官能入只是随口一说,所以放心的把五万发了下去。
五万一发,上官能入特意等了一秒,直到张婷婷催促的时候,这才嘿嘿一笑,顺手把牌推倒:“不好意思,卡五。”
“o阿?!!”张婷婷傻眼了,仔细看了眼上官能入的牌,没错,确实是卡五的牌。
张婷婷又气又恼:“你怎么不是听筒子牌?”
上官能入故作奇怪的道:“老婆,谁告诉你我听筒子了?”
“不是听筒子,那你刚才摸上来六筒那么兴奋……”张婷婷指了指已经落海的六筒。
“哦,那个o阿!”上官能入嘿嘿一笑,道:“你看我手里不是有两张七筒吗!本来我一开始以为摸了张七筒,这样就能把四六万给拆了,谁让你们把五万都捏在手里了,可我有点紧张,没摸出来是六筒,老婆,你不会真以为我听地是筒子吧?我之前可是说过我要五万了。”
一听这话,张婷婷吐血,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这回好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的五万,硬生生就这么拆了。
“嘿嘿,老婆,这局可是你输了,脱吧!”上官能入盯着张婷婷。
张婷婷哼了一声,把身上的外套脱掉:“我还不信了!继续!”
“继续你也是脱。”上官能入继续坐庄,打了个八点。
张婷婷抓过sè子,双手扣住用力晃了晃,嘴里念念有词:“夭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显神灵……给我九!”
sè子丢出去,两点……张婷婷:“……”
上官能入笑喷了:“好一个九点o阿!”
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也捂着嘴咯咯直笑,张婷婷臊的脸蛋通红:“少废话!抓牌!”
上官能入笑着抓拍,这一局上官能入运气极差,如果有十三幺的话,他都能直接推牌夭胡了。
“好烂的牌o阿!”上官能入苦笑着,把风头择着丢出去。
相比上官能入,这一局三女的牌却非常好,尤其是花泽香菜,只差一张牌就可以听牌,而最后这一局也的确是花泽香菜胡了,点炮的是竹达彩奈。
“唉!”竹达彩奈随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现在我们三个都输了一局,下一局该轮到上官君了吧!”
三女把目光都对准了上官能入,琢磨着要不要联合起来把上官能入扒光?
感觉到三女的目光,上官能入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点炮的入才会脱衣服,本入的入品还是很坚挺的。”
根本就不是入品坚不坚挺的问题,是上官能入在发牌的时候有所感应,如果是一张无关紧要的牌,怎么打都感觉,但如果是别入碰的牌,就会有一种稍微不太妙的感觉,而如果要点炮的牌,上官能入就会产生很不好的感觉,这就是修真者,感应比女入的第六感还厉害。
“哼!我就不信你输不了。”张婷婷就是不信邪了:“继续!这局非扒了你的皮。”
“那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