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凤和端木凰有些个目瞪口呆,虽没看到那场景,但是就这么一听,一个一个哭的,就很焦心。
沙白湉端起宫人给倒好的茶水一饮而尽,看了端木凤一眼:“凤儿,以后……少生些……”
端木凤一怔,随后想起,自己和沙祺瑞,与沙白湉和端木珖一样,都是双胞胎,沙白湉两次都是两个,那自己……
“凤儿生四个女儿吧,女孩儿文静。”端木凰闲闲说道。
端木凤刚想说对,端木凰又道:“哦,若是性子随了凤儿,那肯定是文静不了了。”
“噗哈哈哈……”沙白湉笑起,笑完还记得之前说的事儿,“对了,你们刚刚在说,在说什么桃花溪?”
端木凤便将和陆博明劳子墨相约的事情告诉沙白湉,沙白湉一拍桌子,二话不说便做了决定:“带上本宫!”
“……嫂嫂之前又不识得他们。”端木凤斜睨沙白湉一眼,哄孩子一般的说道:“嫂嫂乖,过几日皇兄不是带你去秋猎?”
沙白湉瞪了瞪眼睛,却无话可说,只她在江南出去玩的习惯了,这般回来后一直在宫里等着,委实憋得难受,想想那桃花溪,虽不知道地点,但一听名字就是好地方,便话也没说,站起身来出去了。
她与劳子墨陆博明不熟悉,总有熟悉的人嘛。
端木凤本还想等沙白湉再说两句再答应,谁知道她就这般离开了,当下还有些惴惴:“嫂嫂不会生气了吧?”
端木凰一笑,拿起书来继续看起,沙白湉在吃和玩的事情上,从来不傻。
临华殿。
端木珖听沙白湉期期艾艾说完后,眼中就忍不住流出笑意。
劳子墨和陆博明之前自然也来找过他,只端木珖尚未答应,好在也未回绝,最近事情不多,又进行的顺利的很,既然沙白湉想去,端木珖自然愿意带上她。
只沙白湉如今这么一副偷栗子的小松鼠模样,着实逗乐了端木珖。
“你身为皇后,朕身为皇上,好好的,和他们一起去玩,岂不是让他们也玩不痛快?”端木珖肃正了脸色说道,“你若嫌在宫里无聊,朕便带你去西山看看。”
西山也在宫里好不好!
沙白湉眼中含泪,有些个控诉的说道:“……臣妾现在,日日只面对四个孩子……”
“相夫教子,很好。”端木珖点点头。
“……那以后臣妾就陪着孩子们一起哭吧。”沙白湉是真要哭起来了。
端木珖忍不住勾了下唇角,这才不徐不疾的说道:“那朕便同意了吧。”
“……同意什么?”沙白湉还后知后觉。
“前几日,子墨和陆子来找过朕……”端木珖含蓄的说道。
沙白湉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后呢?”
“朕与他们,也是旧识。”端木珖索性放下手中的笔,逗小皇后,比批折子有意思多了。
沙白湉这才大喜:“对呀对呀,臣妾就说嘛!皇上与他们,才是更熟悉呀!”
“可是朕太忙……”端木珖微微挑眉。
“臣妾帮你!磨墨吗!裁纸吗?喝茶吗?”沙白湉难得的狗腿,恨不得上前给端木珖捏肩捶背。
端木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一脸殷勤的沙白湉,脑子里转了转:“等晚上,若朕能高兴……”
“皇上肯定会高兴!臣妾明白!臣妾马上去准备!”沙白湉高兴的一抱拳,二话不说跑了出去。
端木珖微微有些笑意,随后却还是摇摇头,沙祺瑞虽也朝气蓬勃,却也不像沙白湉这般,简直像个顽皮少女一般,哪里就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
不过,晚上……还是有些期待的。
然而……
“这是什么?”端木珖诧异极了,难得的脸上有了神色,却是有些个崩溃加不可置信。
沙白湉却高兴的拉住他,一一指给他看:“都是臣妾喜欢的。皇上看,这是跳格子,这是毽子,这是戏绳索,都是臣妾最喜欢玩的,皇上可还高兴?若不高兴,臣妾陪你跳格子呀?”
臣妾陪你跳格子呀?
跳格子呀……?
端木珖看看地上画好的方格,再看看沙白湉,再看看地上画好的方格,胸口忽然一阵闷闷,险些就要吐血。
晚上让朕好好高兴高兴……竟然就是这样?
摆一摆手,让伺候的宫人全都下去,摆的什么鸡毛毽子什么戏绳索也全都一应带了下去,只留下地上画好的格子。
端木珖左右看看,扯起沙白湉的一个薄披风,对着她咬牙一笑:“好,朕来陪你好好跳个格子。”
沙白湉歪头,还没反应过来,那披风就被端木珖好好铺在了格子上面,她正想说跳格子不是这样玩,就被端木珖拦腰一抱,放在了薄披风上。
……
两个时辰后。
“呜呜呜呜臣妾再再再不想玩跳格子了……”沙白湉推了推还在她身上勤奋耕耘的端木珖,真的哭出了眼泪。
而端木珖则表示,偶尔在地上一次,还挺有意思的。
所以,当晚他也算是高兴了吧,第二日便格外开恩的告诉沙白湉,过几日,与端木凤她们一起去桃花溪玩。
沙白湉已经累的笑也笑不出了。
好在将养了三天,在端木凤她们定好的日子,沙白湉身上完全好了,便和端木珖坐在一辆马车,后面跟着端木珖和端木凰的马车,一行人兴冲冲的往京郊去了。
与此同时,李嬷嬷几乎将司空胤雅的体己全都散了出去,这才打听到今日大岭的皇上皇后,还有两位备受宠爱的公主,都会去京郊一游。
“小姐,老奴便是拼了这条命,也将小姐的血书递给大岭皇帝。”李嬷嬷跪在司空胤雅床前,眼中已经无泪,不过短短几天,她便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也像是老了十岁。
司空胤雅心中存了怀疑,再端过来的药便怎么都不肯喝了,便是勉强喝下,也要吐出来。她本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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