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难得见她这么乖顺,直接将她的碗拉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四季豆放在她嘴边。
笑笑看见自己的碗易了位,不解地看了傅瑾年一眼,再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蔬菜了。她哭笑不得地说:“傅瑾年,我就是被噎了一下,手没断,脚没残的,还不需要别人喂食的!”
她听见傅瑾年轻轻“哦”了一声,以为他放弃,正准备从他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就听见从头顶上方传过来的声音,“不吃?那我试试别的方法?”
满满的威胁意味,吓得笑笑一哆嗦,最后还是很没有骨气地张开嘴,咬住了那根四季豆。
两个人一个专注地夹菜,一个专注地吃,等到一顿饭吃完,笑笑感觉身后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她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别人看着她上厕所,一是别人喂她吃饭。
想当年,她阑尾炎住院的时候,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轮流输液的时候,她就是用勺子啃,也不愿意让楚妈妈喂一下,这会被傅瑾年这样赤果果地威胁,她还不能反抗!
笑笑看了一眼在默默收拾碗筷的傅瑾年,不满地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在这坐着没用,乖乖地活动了一会,就跑去客卧睡午觉。
笑笑一进门,就径直走到窗户旁,将窗帘拉好,一瞬间,室内一片昏暗。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踱着步子慢慢地走到床边,看见床头柜上的遥控器,顺手按了电源键,室内慢慢地响起了呼呼声,顿时一片清凉。
她将遥控器丢在一旁,顺势往床上一倒,手一伸,将薄薄的空调被拉过来,轻轻地搭在身上。
她中途醒了一次,觉得很热,眯眼一看,发现绿色的指示灯,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终于饱饱地睡了一觉之后,笑笑心满意足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低头一看,发现胸前鼓鼓的,她也没在意,她清楚她的睡相实在不堪入目。
记得有一次,她第二天发现睡衣扣子全部开了的时候,整个人都惊悚了,那时候只有她睡在床上,寝室里的几只全部上课去了,总不可能是解了她的扣子,吓她的吧!
自那之后,笑笑发现自己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睡觉喜欢乱扯衣服。没准这松开的内衣扣子,就是她睡觉之后的产物。
这么一来,她毫无知觉地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去了室内的卫生间。
傅瑾年推门进来的时候,发现笑笑不在床上,扫视了一圈,发现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以及那磨砂的玻璃门上若隐若现的人影,他微笑地走到床边坐下,顺势将刚刚倒的水放在一旁,身子一移,直接半躺着。
浴室的温度越来越高,笑笑还以为空调坏了,一起来就是一身的汗,身上又黏又腻的,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难受得不行,这才想来洗澡,谁知道刚刚洗完,又出了一大身的汗。她想也不想,直接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傅瑾年听见声响,一抬头,就看见笑笑赤条条的出来了,那白皙的酮体上还有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慢慢下滑,最后没入那白色的地毯中。
他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顿时觉得周边的空气灼热起来,一咕噜翻起来趁着笑笑反应过来之前,几下子走过来,将笑笑带进怀里。
笑笑这会才记得大声尖叫,可是刚一开口,尖叫声就被如数地咽进肚子里。
傅瑾年趁着那瞬间,轻巧地将自己的舌头送到笑笑的嘴中,感觉到她双腿发软,手下一使力气,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上。
这样暧昧的动作和姿势,刺激得傅瑾年整双眼都红了起来,他径直将她抱到床上躺下。身子微微扬起,两人之间的阻隔尽数除去。
笑笑看见覆在自己身上的傅瑾年,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推了推没有推开,发现一张渐渐放大的脸,还没伸手隔住,自己就已经被他吻住了,笑笑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整个人十分恍惚。
傅瑾年看见她迷蒙的眼神,心中一动,微一低头,咬住她。
而笑笑轻吟之后,伴着那折磨人的刺激,她陡然回神,心中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不可以,不可以,她轻轻地推开傅瑾年。
看见傅瑾年阴沉的滴得出墨汁的脸,笑笑一脸狗腿地侧头笑着说:“傅瑾年,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傅瑾年笑了笑,顺势将床头柜上的杯子,拿起来,喝了一口,清凉的液体顺着圆滑的喉结下滑到腹腔,他觉得身上的燥热退去了一些,轻声回答:“我不渴!”
笑笑继续往床外面挪了挪,假笑着:“那你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傅瑾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挑着眉,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半响才说了一句:“你确定?”
听见傅瑾年的回答,笑笑开心地跳下床,捡起浴袍就往身上套,一脸笑意,心中腹诽着:“别说下面了,就是要吃满汉全席姐姐也想办法给你做啊!”
只是还没有跑出门框,傅瑾年就已经下了床,将笑笑拉了回来,挑着眉,邪魅十足地勾唇一笑:“既然下面给我吃,那我们就去好好研究研究!”说着扑上来亲着笑笑,顺势将她打包送到了床上。
傅瑾年言必行,行必果,真的拉着笑笑笑好好地研究了一番,末了还不忘说一声:“媳妇儿,我已经实现诺言了!”
笑笑想起上次她生气,傅瑾年就是这么说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提,一张脸更是燥热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时,她才知道自己那句话是有歧义,在心里狠狠地删了自己几巴掌,顺便大骂了几句:“让你嘴贱,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自那天之后,笑笑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傅瑾年的节奏。难道就是因为喝过洋墨水,所以思想如此开放,什么方式都敢尝试?
她看着傅瑾年一脸正经的样子,皱着眉头,长吁短叹半天,硬是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
心中暗忖这就是读书少的结果吗,所以才会接受不了这么先进的方式?
嗯,看着傅瑾年一点异样也没有,笑笑又忍不住想,难道真的自己又心里疾病?于是又不大放心地百度了一下,发现果真有此种方式的时候,笑笑的一颗心又紧紧地悬着。
她担忧自己真的骨骼惊奇,异于常人,神经有病!
可是当她抬头看傅瑾年的时候,她忍不住在想,明明是这样衣冠楚楚的一个人,一看就是那种禁欲巅峰的人中极品,怎么会对她如此饥渴,那样子就像几百年没湖水,几千年没吃饭一样。
她甚至怀疑,是自己主动扑过去的,最后傅瑾年实在看不过去,才反扑回来,于是就有了之前的一幕又一幕。毕竟他们俩在外人看来,笑笑是坨牛粪,当然是长相极好的牛粪,傅瑾年是那朵插在牛粪上的花花!而如果用狼和羊作比,傅瑾年也比较像温和无刺激,单纯又善良的羊,而笑笑才像那饿狼扑食的色中恶鬼!
这么一来,笑笑更加认定,肯定是自己神经错乱,导致记忆紊乱。明明人家傅先森就是一派正人君子,怎么能被她想成撒泼无赖的臭流氓呢?!笑笑一边思索着,一边点了点头。
------题外话------
唉唉唉唉,让北北叹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