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这么嚣张”乔松对于有人这么横冲直撞的非常不满
“闭嘴,这是红翎急使,快快让路”韩通文急忙拉开了乔松和小狼儿,一定是战场上传来了消息,不知道是好是坏。
马上坐着一个面色枯槁的中年,身体在马背上颠的起伏摇晃,显然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但是依旧在扬鞭催马,背后插着三根红色的番旗,挡住红翎急使的去路被撞死了告到京兆府,京兆府也只会责罚告官的人家。这士卒在马上摇摇晃晃,身下的马屁也是四肢颤抖,突然便在人群之中战马跌倒,四肢挣扎想要爬起来,而那士卒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但是依旧朝着皇宫的方向爬着。韩通文在西北大营呆过,对这些大唐悍卒有特殊的情感,放下沁儿,顺便在周围的摊位上拿了一些吃的和水,三两步来到这士卒面前递了过去。
“济州大捷,夷人来降”韩通文脑袋一震
“济州大捷?”
想想当初秦万剑大败夷人帝国,奠定武道界胜局,但是正面战场上依旧处于颓势,据说,济州大将军裴行俭乃是大唐武职第一等的骠骑大将军,自此能担任骠骑大将军的从来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将,霍去病曹洪马超司马懿,都曾担任骠骑大将军一职,甚至若无相符的武将,此武职会一直空缺。裴行俭也不负重托,以弱胜强,竟然大败夷人帝国。济州的大胜然后韩通文想到了西洲,西州是他和乔松的故乡,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知道现在想起西州那场人间悲剧韩通文的心依旧不能平静。
士卒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只是最终重复说着济州大捷,夷人来降。韩通文从他手中接过带着红色翎羽的信,背起这士卒身后插着的红色小旗,四方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匹马。
“沁儿跟我来,乔松小狼儿,带他回家”
韩通文抱着沁儿飞身上马,一指点出打断了拴着马的缰绳,打马而出。
“济州大捷,夷人来降!”韩通文的内力雄厚,身强体壮,一声长啸声音有如怒雷一般滚滚在长安街上炸响,这一声呼喊开启了长安沸腾的局面。
行人驻足面带狂喜,星尚走贩拿出自己的藏货沿街叫卖,甚至有人当街开始跳舞,欢腾庆祝这盛世的降临,只要没有战争,大唐必定再次兴盛。
“济州大捷,夷人来降”
韩通文打马急行,朝堂之上衮衮诸公等待这消息已经等了两年度,沁儿在马背上为他引路,这一天刚好是百官旬休日,但是韩通文这一声引爆了长安一百一十坊市。最开心的是那些胡商,原本已经在观望,如果战局失败随时会离开大唐这块宝地,胆这一声济州大胜,夷人来降彻底安稳住了他们的心。
长安街上行人匆匆,面色焦急,各大王公贵族家的下人在听到消息后激动难以言表,上官仪家的采购的下人听到之后,先是一愣,连手中东西都顾不得拿转身就往府里跑,路上撞到了行人,撞歪了帽子,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一路跑回了上官府。
“老爷,老爷....”下人跌跌撞撞进了上官府,上官仪三尺须髯,身体修长,身为当朝第一宰相,平时最看重仪表和气度,如今看到下人如此慌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正在看着文书,思考着如何支援战场。大唐虽然国力强盛,很多百姓对大唐保持盲目的乐观,但是只有上官仪这些宰相和六部尚书们苦不堪言,兵部的武器和器械早已经见底,户部钱粮不足,国库早已空的甚至能饿死老鼠,三面战场不断传来催促物资的信件,各部尚书和宰相想尽办法拆东墙补西墙,就差把皇宫拆了来补贴战场,这才算是堪堪抵住,但是在这样下去迟早会崩溃。
只是济州已经有四个月没有传来消息,派去的信使回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唐最精锐的水军竟然凭空消失了四个月,朝堂之上也是阴云密布。皇帝每日上朝必问的一句就是裴行俭哪里去了,如果不是裴家一直衷心耿耿,皇帝更是对裴行俭推心置腹,恐怕现在的裴家已经被按叛国罪论处。但是皇帝压的住一时,压不住一世,整整四个月,如今御史台的言官已经开始攻击裴行俭,就连裴炎如今如今也都只能称病不上朝,在家等待,天威难测,三十万大军竟然毫无踪影,消失在茫茫大海上,如果裴行俭在没有消息,恐怕裴家倒台的日子就要来了。在他看来裴家倒台事小,大唐水军不管是覆灭还是叛国,大唐绵长的海岸线将无险可守,仍由夷人帝国肆虐,大唐也将永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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