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能够听到对话的?”欣戚继续问道。
我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说道:“我刚刚问了叶秋墨,他说我昏迷了两天三夜,那么我应该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有了听觉。不过那个时候我的前面是一片黑暗,我连我自己的手都看不到,更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我是在哪里,更不知道我的手脚还在不在,有没有受伤。只是能够听到李央总是过来问候的声音,能够听到你赶他出去的声音,能够听到叶秋墨……的声音。”
我并不想要对叶秋墨在这里的事情做过多的赘述,反正就那样了。
欣戚看了我一眼,再一次问道:“那么你是被自己吓醒的,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那一张医生的脸,我似乎并不能够回避这个问题,只能够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乖乖地回答道:“因为叶秋墨。你们都走了之后,他在这边陪着我,让我感觉害怕。”
“你害怕她?”欣戚已经收起了本子,把本子放回了口袋里,但是她的问题并没有停止,显然对于我和叶秋墨的问题,她并不想要记录在她的小本本上。
我咽了咽口水,无奈地说道:“不是害怕,也不是紧张,只是……你懂得,他的脸。”
“因为他现在和祁文一模一样,所以你害怕你会喜欢上他?或者你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他了,把他当做成了祁文的替代品,你发觉到了自己的心意,一个紧张害怕醒过来了?”欣戚问道。
我看着她,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干脆地不说话了。
欣戚板着脸看了我几秒钟,在确定我并不想要反驳之后,得出了结论:“嗯,这种还魂的方式,我还真是第一回见呢。”
“还魂?”我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我之前真的是死了?”
欣戚淡然的瞥了我一眼,说道:“不仅仅是一次,确切的说,你应该是已经死了两次了。”
“死了……两次?”我感觉,我可能要去洗洗耳朵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应这件事情,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欣戚冲着我点了点头,说道:“倒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的确是第一次见,不过……倒不是第一次听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越听越糊涂了。
欣戚倒是没打算把这件事情继续说下去,反而对我说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说明白的。但是现在我还有不确定的东西,身为医生,不确定的东西是不能够告诉病人的,你懂我的意思。”
“我……”我看着她,她的眼神如此的坚定,我还能够说什么呢?最后只能够尽量地点了点脑袋,虽然我不知道我的脑袋到底动过了没有,叹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你,反正你会告诉我的。不然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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