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二福倒是好奇起来:“姑娘,这事儿怎又和萧老爷扯上关系了?萧老爷如今也算是家大业大的,哪里就至于?”
云朝心道,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呗,嘴上却道:“萧大胖比之客中来的东家左家如何?还不是打的客中来一样的主意?看着云来生意好,眼红,然却又不好直接开罪云来,人家云来的苏家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就拿咱们小食肆开刀呗。”
“可燕家比之左家苏家,也不差,他们怎么就敢?”
云朝冷笑道:“燕家比之左家苏家不差,可我这百家食肆比起云来和客中来这样的大酒楼,却差的远了。给酒楼供货却自己只开了个食肆,那些自许聪明的人,当然会觉着,咱们这百家食肆即便是燕家人开的,怕也不过是燕氏的旁支。都是家大业大有钱有权的人家,拿你个旁支开刀,燕氏会冒着得罪人的危险,为个旁支出头?钱二哥也是在世面上跑过的人,这世上啊,最不缺的就是捧高踩低的人。”
“所以姑娘才……”
“是呀,所以我才当个恶人,人善被人欺负,我若不亮出爪牙,狠狠的撕下他们身上一块肉,他们只当我是只绵羊,任宰任杀!你撕了他的肉,他反倒不怪你狠,只怨自己不比你更狠。不但不怨,说不得,还盼着跪舔你那沾着血的爪牙呢。人呢,若想做个好人,便得有对付坏人的本事。若没这本事,好人是当不了的。钱二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钱二福默默的点了点头。世间人情恶,莫过如此。
安抚完钱二福,云朝笑道:“饿了,钱二哥今儿陪我们一道午膳吧。若不是听说你来码头看铺子,我也想来咱们食肆里瞧瞧,便留在城里了。原还想着看完食肆的生意,去城中县学找那位叶公子,想托他办点儿事的,这会儿去也赶不上啦。对了钱二哥,你今天看的铺子如何?”
钱二福恼懊道:“瞧我,竟还没有姑娘处事淡然。姑娘不提,我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那铺子已给了牙人定金,只等明天付了全款,去衙门里过一下档就成。贵是不贵,只六十两,位置是极好的。不过,那房子太破,咱们不能用,得把整个铺子都拆了重建才成。我算了一下,重建处房子,盖上两层小楼,往好里建,百十两银子就能打底。且那后头荒着一块,回头咱们还能纳到自己的铺子里来,盖成个小院。要不是那家儿子是个赌鬼,怕也不会卖给咱们。那铺子不值钱,不成个样子。可地段儿好,这就值了。将来这铺子哪怕咱们不用,或租或卖,都使得,左右是亏不了的。”
钱二福甚精明,他说值,云朝就觉得肯定是值:“左右只能等哥哥们黄昏时分下学了再去找他们,下午没事,用了午膳,我陪钱二哥去瞧瞧。”
钱二福笑着应下。
“钱二哥,我今儿没带银票过来,刚好明儿一早也要过来,回头拿给你。”云朝说着话,朝云畅道,“畅儿,明天记得把银票拿给钱二哥啊。”
云畅瞪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云朝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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