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的银子,你们可以再玩别的呀,比如举行个赛诗会,凡评了前三的,奖励点银子、书籍或者笔墨氏砚啥的,诗会也行,丹青也行,棋琴书画都成。这是文的,武的也行呀,骑射呀,武艺呀,甚至水性什么的,都成。反正厉害的就有奖,这些人可都是人中龙凤,哥哥们将来有这样的一群朋友,呵呵……再有,还可以怜个幼,济个贫啥的。当然,怜幼济贫这种事情,你们还可以拉上衙门,安全又好推行,左右也不用衙门出银子。四位兄台都是聪明人,具体怎么办,你们可以自己多想想嘛。我明春还要来一趟清江府,若是你们的事儿办的好,让我觉得你们勉强也算真纨绔,到时候我请四位兄台吃酒,如何?”
红绿两朵花并胖兄四人被他忽悠的热血沸腾,绿兄直爽,一拍桌子道:“成,咱就这么干了。回头把小弟们都找来,议完咱就着手办。”
话说到此,云吞也上了,这几人也不嫌弃这小破地方不符合他们的身份了,一碗热热的云吞吃的全身都热和起来。
云朝慢悠悠的吃了云吞,见听涛也吃完了,便让听涛去山阳的云来酒楼里给八叔打包份晚膳回去。
红兄一听,也叫了个小厮来跟着听涛一道去:“回头记我帐上。”
听涛得令去了。
红兄才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两位兄弟的名字呢。”
云朝笑着介绍她家美人儿:“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新科解元,燕家十爷。兄弟我呢,你们叫我十三就成。”
却是无名无姓,只报了个排行。
那位红兄倒也是个妙人,听了还觉得云朝挺神秘,一般神秘的人都不会自显姓名的。态如她刚才所言,人这叫低调。
她越是不说姓名,越让这四人觉得她不简单。至于燕十爷这位新科解元,自是大名鼎鼎,四人忙起身行礼,连道久仰。
红兄倒也不追问云朝的身份,只笑道:“十三小兄弟,燕十爷,我叫扬元杰,这位着绿衣绿帽的,叫刘琛,他是宗室子,可惜与皇家血缘较远,不过他爹倒得圣心。胖哥姓宋,名远江,这位两朵花的,姓金,名途浩。以后小兄弟来山阳城,只管报我兄弟四人的名头,没人敢不给小兄弟你脸面。”
云朝便看了刘琛一眼:“玉旁琛?”
刘琛笑着点头。
这么说,这位既是宗室子,与自己也算是同辈了,年纪比她大,算起来还是堂兄妹。
云朝笑道:“琛哥,咱以后能不穿一身绿了么?绿衣倒没什么,这绿帽,万别再戴了。”
刘琛觉得自己一身青绿,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是为何?”
云朝默了默,语重心长道:“为了家庭幸福,你都改了吧。不吉利!”
刘琛:……这特么突然从大忽悠,变成算命的了?画风是不是变的太快?(谢谢下雨天最想睡觉了亲爱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