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太远,至死,却是能做到的。”燕展昭被她蹭的心里软软的,拍了拍她的头,笑言。
云朝觉得,这是自己听过的最动人的承诺。
谁说承诺就一定是用来背叛的呢?
总有些人,总有些承诺,是能做到的吧?
唉,她真是个阳光而又积极面对生活的人呐。
暗赞了一下自己,云朝松开燕展昭,仰着脸看着他的眼,认真道:“成交。”
燕展昭拉了她的手,去了外头的罗汉床上坐了,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说话。
燕展昭道:“才刚看了你画了一半的画,怎全是字?我瞧着好象是藏诗的画。”
云朝笑道:“是呢,我画个藏诗九九寒消图。可惜表姐不在,要不让她绣出来才好呢。里头一共可以藏三十六首诗,一共四套,每套九首。小十叔,你做两首冬至诗来,我给画进去可好?刚好还缺诗呢,我哪里能想得出那么多诗句来?我还想着,让八叔,大堂兄,还有陈大哥也每人给我作两首出来。晚间就和他们说。”
这倒是个绝妙的主意。
燕展昭赞叹道:“诗竟也能入九九消寒图的画,且画成套诗,倒有点藏头诗的意思,当直绝妙,若是能绣出来,也当得绝品了,倒也不急,明年此时,你让语丫头绣便好了。”
云朝道:“那好,左右表姐会画双面绣,双面成画,小十叔,不如你画一副梅花消寒图?回头正面绣我的,背面绣你的,就算表姐送给我的及笄礼好了。”
燕展昭好笑道:“主意自是好主意,但哪有你这样,提前几年便跟人家讨礼物的?”
两人闲说了几句,燕展昭道:“我正有话要问你呢,你昨儿,与那总兵家的公子出去,怕是说了什么吧?”
云朝点头:“之前不是收了我哥哥飞将军的信么?左右如今我在外头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对外固然要瞒着,对内,倒没什么瞒着的必要。刘总兵刘鋕是宗室,刘家族人少,刘琛算起来也是我的族兄,刘鋕既能当上清江府的总兵,可见也是简在帝心之人,将来怕是还能再进一步的。刘琛是他惟一的儿子,他自是要为刘琛打算的。我与刘琛交好,刘鋕肯定乐见其成,知道我在燕氏生活,跟着祖父读书,且极敬重祖父,他自会对燕家照顾一二的。如此,我们将来不在盱城县,也不怕别人对燕氏如何。所以我和刘琛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说了我在燕氏跟着祖父读书的事儿。不过,我已经叮嘱过他,这事不必对外宣扬,那小子精的很,心里有数,不会乱说的。我从他要了海鲜,为着这个,不惜爆露自己的身份,他该知道我待祖父,是如何看重了。”
燕展昭摇头:“往后不必如此。燕氏没有你,百年来,也一样过的好好的。燕氏虽与你有恩,但这恩情,是你祖父和哥哥们给的,与别人又有何干?”
云朝道:“道理我是知道的,可皮之不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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