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多了。只大堂兄的诗还未送来了。”
她这话倒是实话,叶良辰和王四崇再不擅诗词,人家也是书生,这会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书生的,须取得生员资格,能进县学者,方能称书生,也只有生员,才能考秀才。可以说,他们已经是读书人中的佼佼者了。
作为一个读了这么些日子也才将将能看得懂古文,遇上生僻字还需要找人请教,对诗文中的典故还一知半解的半文肓云朝姑娘而言,她哪怕再读个十年八年书,也未必有资格鄙视人家。
王四崇这会儿早就满血复活了。说到底,他其实对云朝的评价,也不是真那么生气就是了,再说这些人中,的确他和叶良辰的诗词水平,也只有垫底的份儿。
于是大家皆大欢喜,不时听涛取了云书写的两首冬至诗来,几人传阅了一翻,这诗毕竟是应题而作,也只能说不错罢了,有多惊艳是不可能的,比之陈嘉茗少了几份文采,比之燕展映少了几份圆润通达,但又比王四崇和叶良辰好上许多,至于比燕展昭……没人拿云书的诗去比一个无论棋琴书画诗词文章都名誉江南江北的名才子。
有了这些诗,云朝又从历代的诗文集中找了几首冬至诗,打算画她的消寒图。
几乎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把九九消寒图作好。
燕展昭的九九消寒图也早收笔。
晚膳时,连燕展映也画了一幅让人送到了楼上。
知道他们在画九九消寒图,陈嘉茗三人也凑了热闹,各画了一幅,云书那边也送了一幅过来。
论到画,却是云朝的最别具一格,燕展昭画的最好,其次反是叶良辰的冬雪牧牛图,最见功力,让云朝大吃了一惊,白莲花小受同学,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丹青高手?
第二天几幅画摆出来,叶良辰一脸傲娇,看的王四崇乱不爽了一把,鄙视道:“画个画儿么,有什么了不起?比之燕十叔的如何?还能当饭吃了?好歹哪天没饭吃,我还能去街头卖个艺,耍耍大刀呢,你的画哪个去买?骚年,长辈们教导我们,要务实,要脚踏实地,用朝妹妹的话说就是,文化名流这条路,不符合咱们的风格啊。”
云朝:……我真说过?用词似乎象?
燕展昭狠狠的瞪了王四崇一眼:“堂堂县学学生,竟要跑江湖杂耍,真亏你说得出口,只怕县学教谕听了你这话,得生生被你气死。”
王四崇一脸不解道:“为何要气?我和叶小花本来就是……”
这下连最和气的燕展映都听不下去了:“若是家中长辈只指着你们去卖艺为生,何苦叫你们读书?便是不指着你们去走科举仕途,任是哪家长辈,也绝不希望自家子弟去卖什么艺!若你当作如此想,这书,不读也罢。真是岂有此理!”
见自己把最和气的八叔也气的不轻,王四崇不敢再多嘴,老实垂下了他高贵的头。
云朝暗笑。
几人正说着话,就听般老大跑了进来:“不……不好了,有人拦船。”
这大白天的!叶良辰一拍桌子。(感谢冰淇棱美女,笹揞,再坚强也是个女人,平行线,几位亲的打赏,还有亲们的月票。初六开始,我会加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