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小的期待。
费大春往兵部里去找秦王,而秦王刘镛此时却正在自己家的后院里,倒不是他想回来的,此时的他,最不想去的,便是自己家的王府后院,他出了悬藜院,原本正想着回兵部先去清醒清醒,结果瞿氏听说他回来后直奔悬藜院去见那贱丫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打发人去悬藜院请他。
刘镛出了悬藜院,正碰上瞿氏打过来的人,想了想,他还是去见了瞿氏。
刘镛进门,瞿氏端着温柔的笑意,亲热的迎了上来:“听说王爷回来,妾身怕王爷未用午膳,特地让厨房里给王爷做了些好的。可等了半响,也不见王爷回来,这才打发人去请,要不,妾身先服侍着王爷用膳?”
一边说,一边帮着刘镛除了身上的披风,递了绞好的湿巾子去让他擦了手脸。
刘镛沉默着,净了手脸,便在椅子上坐了。
瞿氏见他神情冷沉,看着她的目光,亦无往日的暖意,心下一突,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悬藜院那贱丫头,又出什么幺娥子了?
瞿氏温柔小心的沏了茶水,递到刘镛的手上:“妾身这就让人传膳?”
刘镛放下她递到手上的茶杯,摆手道:“我在明珠那边用过午膳了。”
瞿氏听的一怔,他们父女,什么时候也能坐在一起用膳了?
那贱丫头学精乖了?与王爷来硬的不成,这是想拉拢王爷?让王爷对她生出父女情份来?瞿氏咬牙,她是绝不会让那贱人生的贱种得呈的。当年那独孤氏那贱人斗不过自己,她生的贱种,难不成还能在自己手心里翻出花来?上次没有弄死她是她命大,总有一天,她会让那贱丫头跟她娘一样,死在自己手里。
若不是琮儿现在还在刘瑜那贱种的手里,她早让刘玉琯那贱丫头不得好死了。
瞿氏心里大恨,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甜柔:“王爷,您也真是,回来也不说一声,明珠听说也是午间才回来,那小厨房里又能做什么好的?王爷身体要紧,哪能随便对付着吃一顿呢。往后可不能这般将就了。”
刘镛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小心奉承,虽然三十多岁了,可因保养的好,又得他宠爱,瞿氏的脸,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甚至比当年的清涩,更多了一份成熟的美。
只论容貌,瞿氏其实比不上他的原配正妃独孤潆,但正是这份小意温柔,是出身百年世家的独孤潆身上没有的,这也是自己这么多年,始终把她放在心上的原因,几十年的情意,哪怕他的后院里,还有别的女人,可这情意,却是再美的美人,也代替不了的。
被刘镛的深沉的目光盯着,瞿氏心下忐忑,不知道他去悬藜院到底是为什么,但脸上却故意作出羞态来,柔声唤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