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的事儿,动静太大,不好拉上刘玦,那有站队的嫌疑。可是秦氏不一样,秦氏是内宅妇人,哪怕她是王妃,可也是内宅妇人。
若是自己和她一道做点儿小生意,嫌点脂粉钱,却是成的。就是以后刘玦继承不了皇位,别的皇子上位,也不至于在她身上贴个冀王党的标签。
再则,她其实也需与秦氏合作。
只可惜这会儿其它皇子们都没娶媳妇呢,要不然多拉几个人,就更无顾虑了。
云朝又一想,这只是她私人行为,还扯不上秦王与刘瑜,而只要秦王和刘瑜一天不倒台,无论将来怎样,云朝都不会有事。
“嫂嫂,你可想赚点脂粉钱?”
刘玦是皇子,自有奉银禄米,且又有封地的收入,但冀王府的开销也不会少。要说不想赚钱子,那是假的。
不过,秦氏也不以为和云朝做点儿小生意,能对王府有什么大帮助,正如云朝所言,那也就是一点脂粉钱罢了。
但这是态度问题。
云朝能与她做小生意,足见是想与冀王府交好的。虽然这只是云朝个人的形为,但与云朝交好,哪怕不能让秦王叔和世子刘瑜支持刘玦,至少也不会交恶。
秦氏故作有兴趣的样子,笑道:“怎么?琯哥儿有赚银子的法子?”
云朝点头:“嗯,我之前在燕家的时候,于盱城县县城开了几家铺子,有两家小食肆,两家点心铺子,生意都是极好的,光这四间铺子,一年便有一二万两银子的收入,那只是小县城罢了。京城十里香点心铺的点心我也尝过,里头的点心固然不错,可我那点心铺子则未必比十里香铺差。不只不差,我倒觉得,还略胜一筹呢。我原就想在京城也开间点心铺的,只是先前也顾不上,这些天倒又想了起来。可京城做生意不比别处,我大概也是没空出来管的,所以便想在京城找个合适的合伙人。嫂嫂也知道,我与别家不熟,也惟与璇姐姐和嫂嫂你亲厚些,可璇姐姐等闲不好出宫,这便只好与嫂嫂商议了。不知嫂嫂可有兴趣?”
点心铺子和小食肆,在盱城县那样的小县城,一年便有一两万两银子的收入,若是京城,那只有更多的。
十里香铺作为京城最有名的点心铺子,秦氏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家生意好的很。云朝又说她那点心铺子比之十里香铺不差。若果真能做起来,一年的收入又该是多少?
至于抢十里香铺的生意,这点秦氏倒不怕,京城做生意的,多少都有点后台,可后台再硬,还能硬得过秦王府冀王府?只要自己这边凭本事做生意,那便没什么好顾忌的。
王府收入虽多,可一年的开销也惊人,再则刘玦往后若想成事,银子是不能少的,秦氏心动。
只是,生意的事情,她还真是不太懂,想了想,道:“生意的事情我是不懂的,你且与我说说,那点心铺子和小食肆,何以一年便有这许多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