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言非但没有担心,还激动的拉着燕展曦道:“十一叔,听到没?咱们家朝儿厉害吧?刺客算什么,遇上咱们家朝儿,那是他们命不好!嘿,打咱们家朝儿的主意,活该他们被朝儿射死!”
因着激动,连琯儿都变成朝儿了。
燕展曦翻了个白眼,当这是什么好事呢,这死孩子不但不担心,还激动的恨不得他也在场,遇上刺杀,那是值得说道的事么?这就是没出事儿,万一要是伤了朝儿可怎办?
玉林虽然听的也激动,很为云朝骄傲了一把,但却没象云言那般没心没肺,倒是担心云朝受了惊吓,便道:“十一叔,咱们还是先回家吧,若是叫家里长辈们听到,不免担心,再则,遇上这样的事,虽琯儿没受什么伤,但总是受了惊吓,咱们回去后,也得派人去趟王府看看。”
云言道:“那还不如咱们直接去看琯儿呢,何必再差人去?”
燕展曦摇头:“没听说琯儿和公主皇子一道进宫了么?这会儿咱们去王府也见不着,倒不如回去后再差人去看看,要我说,只怕明儿才能见着琯儿呢。”
三人一道回了家,正遇上翡翠在韩老夫人那里回话。知道云朝无事,且也未受惊吓,这才放心。
玉林气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定要查出来,若不然以后琯儿还怎么出门?”
翡翠笑道:“林姑娘放心,这事涉及到谋杀皇嗣,灭族的大罪,定会查清的。再则郡主身边有我和白脂墨璞,再有王府的护卫,便是出门,也不会叫郡主遇险的。”
韩老夫人和陈氏这才放心,让翡翠回去代话,只说家里一切安好,让云朝在刺杀的事情查清楚之前,万别轻易出门,小心无大错,只等事情解决了再来家里。
待翡翠走了,陈氏方叹了口气:“这事儿若是不查明,怕是琯儿是不能回盱城县了。秦王和将军如何肯答应?”
韩老夫人道:“便是他们答应,也不能叫琯儿去!这若是真出了事,如何是好?不说咱们担不起这样的责任,便为了琯儿的安全,也得让她留在京城。”
陈氏叹道:“只是五叔父那边怕是要失望了。这事儿且不能在信里与五叔父提,没得叫他老人家担心。对了娘,父亲那边这会儿怕也正担忧着呢,我让云言去禀报一声,只说郡主没事就好。”
燕展昭在宫里参加琼林宴,并不知道云朝遇刺的事儿,回家时已是半夜,便是听涛,也是第二天一早才与燕展昭说了云朝遇上刺客的事。倒让燕展昭担心了一把,因他不好直接去王府,便着听涛去寻了刘瑜打听,可惜那刺客的嘴还未撬开,什么消息也没有。
抓着的四名刺客都是养的死士,哪怕严刑拷打,亦未松口。因其中一人不象是中原人士,刘瑜怀疑是敌国的刺客,而且很明显当时他们并非是想杀了云朝一行人,倒象是要活捉他们的样子,这就更肯定了刘瑜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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