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九媳妇有了身孕,所以才老实在家里待着的。
这纯是误会,独孤游这些天之所以不大出门,其实是因为九叔最近因农忙,且临中秋,所以一直在家里帮忙,没怎么出门,小两口难得有这么多时间相处,所以晚上的运动难免就多了些。这晚上累了,白天当然要多休息些,这才少出门的。
独孤游饶是再大气爽朗,也被问的有些脸红。
五婶子郭氏忙笑道:“我瞧着是快了。不过他们小两口都年轻,身体也好,啥时候生都不急。只我们都不急,却把黑娃那小子急的跟什么似的,瞧着胖宝儿眼馋,天天搁家里念叨,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九婶也给添个胖弟弟呢。”
独孤游不好对别人不满,只得笑骂黑娃:“这臭小子。”
蔚儿和夕儿刚好不耐听祖父叔父们吟诗,拉了谨言跑到女席这边,见她们都稀罕小胖宝,夕儿叹道:“唉,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蔚儿,表哥,以前家里最疼的就是我们三,至从有了胖宝,没人再稀罕我们了,咱们没人疼了,以后还是咱们三组团互暖吧。”
姑母拉过这小子拍了拍他的头:“又说的什么鬼话?都是叫琯儿给教坏了。”
躺枪的云朝瞪了夕儿一眼。这小子好话不学,尽学这些有的没的。
七叔祖母和和七婶小徐氏,八婶苏氏婆媳三忙拉了三个小的,一人抱了一个在怀里,都道:“谁说我们家的宝贝没人疼的,我疼你们。”
三个小的这才满脸堆起笑容来。
郭氏看着姑母燕元娘道:“大妹妹,眼见着语儿就快除服了,都是一家子人,咱有话敞开说,年底挑个日子,把云北和语儿的亲事给定下来?实在不是我着急,是咱们语儿太出挑,我怕这一除服,媒婆能把咱们家的门给踏坏了。”
这话一出口,谨语便红了脸拉着云畅起了身:“我们去外祖和舅舅们那里评诗去吧。”
下面要说的话,不适合小姑娘们听,郭氏便也打发了玉灵和云朝,倒是玉瑶已经定了亲,便坐着给长辈们添茶水。
燕元娘笑道:“嫂子疼语儿,自家的孩子自家看着好,哪有嫂子说的那么出挑?云北是我侄儿,又是五哥和嫂子你教出来的,我能看不中?这亲事原是早就说定的。我都听嫂子的。等语儿除服,请人合了八字,挑个吉日,把亲事定下。我也放心,嫂子也放心。”
郭氏一拍手:“哎哟,那我这心可就定来了。说起来我这心定不定的倒没什么,我家那小子回来若是知道他姑母把语儿许给他了,怕得乐疯。我晚上回去就和你五哥说,把事情准备起来。哎哟,虽说是早说好的,可我这会儿还跟做梦似的呢。万不敢想,我家那臭小子,竟有这福份。不是说我,见过那么多姑娘,语儿是头一份。我再中意不过的。”
玉瑶笑道:“五婶,知道的晓得您疼表妹,但凡我们小心眼些,可不得要怨您偏心?倒似我们都不好似的。不成,您若不夸我们几句,我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