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连脖子都是红的。
拉起被子来,直接把自己盖住,再也不想理那男人。
慕希辰抱着她冲进妇产科,医生给她做了一系列的查检。
待到孩子情况稳定下来以后,女医生直接扯开了嗓门儿在诊室里就批评慕希辰。
“我说你们这些男同志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老婆怀着孩子呢?头三个月很危险,不能行房,你这当爸爸的就不能忍一忍?”
“连三个月都忍不了,你怎么为人父母?”
医生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笑嘻嘻的看着慕希辰。
他本就生的好看,再加上妇产科里大部分都是女士,经过这一番之后,不光他,连带着蔷薇都成了名人。
男人的手伸过来,扯开蔷薇头上的被子。
“你是想闷死自己?还是想闷死我女儿?!”
蔷薇无语。
自从知道他要当爸爸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说她肚子里是个女儿。
现在张口闭口都是“我女儿”!
弄得她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抗议!
严重抗议!
“慕希辰,你什么意思呀?”
“有了女儿就不要我了,有了女儿,我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了,是不是?”
自从他知道她怀孕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摸她的肚子,美其名曰:我想多跟女儿接触接触。
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想喝什么,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想想以前,她可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不由得忿忿。
慕希辰淡淡一笑,在她脸上偷个吻。
“蔷薇,你最好搞搞清楚,你现在是在服刑期间,如果不是女儿,你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一想到自己即将为人父,他不由得感慨万千。
立刻就查阅了大量的孕期资料,深深知道为人母的不容易,所以,对蔷薇也就格外的迁就。
“服刑?!我犯了什么罪?!”蔷薇瞪大了杏眼看着这男人。
这阵子她要安胎,只能在床上躺着,简直是无聊的要死。
原以为这男人有很多工作要忙的,哪知道,他竟然一直在她身边陪着,窝心的紧。
“身为我的妻子,竟然偷偷带着我的种离开,你说你犯了什么罪?!”一想到她曾经为了保胎在病床上曾经躺了一个月,就忍不住心疼。
那个时候,他为什么没有找到这里来?
甚至还在怪她不听话。
蔷薇撇唇,“那我现在把你的种拿掉,然后再走,总行了吧?”
“你敢?!”男人的唇骤然压下。
狠狠吻住她的小嘴儿,以吻封缄,再不让她说这么气人的话。
午后很好的阳光从玻璃窗里透进来,照着热吻中的男女。
安静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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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玥玥坐牢了。
还是在乐安镇的牢里坐着。
顾启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水杯。
水杯滑落,溅了他满身的水。
陈柳夏看着他这失常的反应,不免冷哼:“人家闵玥玥可是慕希辰的老婆,她坐牢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你该不会是觉得自己魅力大,引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欢你吧?”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两个多月了,再有一个月就得显怀。
到时候,她该怎么跟顾启航解释?
说:我跟别的男人玩儿一、夜、情,四个人一起玩儿,我喝多了,他们轮、奸了我,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她已经不干净了,名声也坏透了。
再不抓住顾启航,只怕这辈子就只能跟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在一起生活了。
不行!
她不要过那样的生活!
她要和顾启航在一起!
所以,也就只能牺牲肚子里的这个孽种!
既然孩子留不得,那就要让它死得其所。
只是,该想个什么万全的法子流掉这个孩子呢?
陈柳夏目光幽幽的望着顾启航,看上去似像是在争风吃醋,可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再也不能失去顾启航了。
那一夜,那四个男人拍下了她的照片,已经发到了某论坛上。
只不过她的脸打了马赛克。
但是,真正熟悉她的人一定都能看得出来。
那些人现在还没有找上她,等到他们找过来的时候,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所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打掉孩子,赶紧跟顾启航结婚!
可是,自打从乐安镇回来以后,这顾启航就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一个人在捣鼓些什么。
最最令陈柳夏头疼的是,他不碰她!
哪怕她脱光光了在他跟前走来走去,他都视若无睹!
顾启航,既然你这样对老娘,那就别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陈柳夏的冷嘲热讽让顾启航皱眉。
他优雅的拿起身边的纸巾,擦着水渍。
良久之后才冷冷的看了陈柳夏一眼。
“闵玥玥是慕希辰老婆?你怎么知道的?”
“她要真是慕希辰老婆,会坐牢?”
别人瞧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可是清楚的紧。
闵玥玥算计蔷薇,逼得蔷薇远走他乡,慕希辰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
这会儿,他跟蔷薇见了面,只怕什么都知道了吧?
陈柳夏在顾启航的语气里没有听到半点儿维护闵玥玥的意思,相反的,还尽是轻蔑。
这让她稍稍放宽了一些心。
只要顾启航没喜欢闵玥玥就行!
“启航,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妈妈那边又催了呢..”
顾启航却是皱眉,“不是说等把顾家夺回来再说吗?”
“这阵子我和爸爸都在想着怎么弄回顾家的财产,你倒好,只想着这些风花雪月的事,对得起我父母吗?”
说完,丢下陈柳夏,直接进了卧室,关紧了门。
陈柳夏知道自己惹了顾启航生气,只能忍着。
这个时候,她是再也不能失去顾启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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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最公平的人。
它从来不会给谁多一秒,也不会少谁一秒。
就在顾启航想着怎么对付慕希辰的时候,闵玥玥从牢里逃了出来。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逃出来的,只知道她离开监狱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走。
甚至还在墙上写了一串字:慕希辰,此仇不报非君子!
她走的悄无声息,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只说明一件事:有内奸!
如果不是里头有人帮她的忙,她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掉?
慕希辰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看一眼左行:“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