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见他,我瞧你挺着大肚子也挺不容易的,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温馨好话歹话说尽,就是没有人让她进去看温强。
最后不得不放弃。
慕晋之自然也听说了这件事,生怕影响她养胎,立刻给前派出所的所长李队长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详情,转告给了温馨。
她除了道谢还有满满的愧疚。
慕晋之那么大年纪了,忙着公司的事,那么忙还替她打听这事,让温馨很是不好意思。
“谢谢爸爸,这本来是我的家事,还让您操心,实在是太抱歉了…”
慕晋之却是淡淡的回了她一句:“进了我慕家的门,你就是我慕家的人!”
“一家人没必要说两家话!”
那一刻,温馨的眼角隐隐有泪光浮现。
按理说,这个时候她最需要的人是她的丈夫。
可是,那个男人从昨天后半夜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家,他甚至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些什么。
一种深深的挫败感笼罩在温馨的心头。
那一刻,她对这段婚姻失望极了。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她似乎就嫁错了男人。
那个男人不爱她,所以,才导致了她这么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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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述辰仍旧还是昨天晚上的那身衣服。
灰色衬衫,米色西裤,衬衫束在腰带里,愈发显得他腿长身长。
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脸笑容的叶美,眼底尽是凝重。
病房里只有两个人,可是,只看慕述辰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很不开心。
而叶美,则是美滋滋的喝着粥,一脸的轻松愉快。
“阿辰,那个温强竟然是你的小舅子啊,这事我可没想到呢…”
其实,最初的时候,她只是神智不清,想放纵一下自己。
可是,当她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她叶美爱玩是一回事,被别人玩却是另外一回事。
她可以用尽身上所有的媚术和手段去诱惑她喜欢的男人,但是,别的男人想给她下药来睡她,那却是万万不行的!
就比如说:她在娱乐圈里混了那么久,到现在是处、子之身。
她的那一层膜,是留给慕述辰的!
“阿辰,你说..我该怎么对这个温强?把他送进去坐几年牢?如何?”
这一次,她真的是太走运了!
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啊!
谁知道这温强是温馨的弟弟?!
她已经让白婉婉调查过了,温强是温家唯一的男丁,平日里,温家就宠这个孩子宠的厉害,导致了他吃喝嫖赌样样都会。
这不,就落在了她手里。
温馨啊温馨,看我这一次怎么收拾你!
慕述辰一直皱着眉,听叶美这么问他,立刻就走到了病床边,双目沉沉望着她。
“美美,你看…你也没有被怎么样,还是好好的,不如…”
“这次事情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这么算了吧…”
“我回头叫温强给你道歉,让他把嘴巴封死了,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觉得如何?”
他真没想到,撞开门的那一刻,看到的人竟然是自己小舅子!
最最关键的是,是他先开口叫的他,那会儿,叶美想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都不行!
其实,倘若这件事换成是别的任何人,叶美或许都会顾着自己的名声就这么算了,但是,因为对方是温馨的弟弟,她就揪住不放了。
他之所以一直到现在都陪着叶美,就是怕她真的把温强的罪坐实了!
“什么叫我没有怎么样?什么叫我还是好好的?”叶美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在心中已经做了选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慕述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被那个温强强、暴?”
“这样一来,我的身子就脏了,再也没有理由留在你身边了,是不是?!”
她一边大声尖叫着,一边把手里的粥碗在地上。
大声哭泣。
“我就知道,你爱上那个温馨了!你现在已经开始向着她了,那我在你心目中,还有地位可言吗?”
“我不管,我就是不喜欢你和温馨在一起,我就是要破坏你们!”
慕述辰只觉得头疼。
叶美胡搅蛮缠的本事他早就见识过了,可是,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抓狂和歇斯底里。
她叫的几乎让整个楼层都听见了。
“美美,我只是在跟你建议,如果这事闹大了,你面子上也不好看!”
他的耐心有限。
已经在这里陪了她这么久,她还不说要什么,叫他怎么猜她的心思?
“行了,既然你心事不好,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先离开这里,你好好冷静一下!”
说着,便往门的方向走手。
指尖还没触到门把手,就叫叶美又大叫起来,“慕述辰,你要是敢走,我现在就把温强送进监狱去!”
慕述辰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没有再动。
“美美,折腾了一夜,我也累了,需要休息!”
“我还想回家换身衣服!”
“那你还会来医院看我吗?”叶美坐在病床上,眼底尽是不舍。
慕述辰的生活习惯她还是知道的,这人有洁癖,衣服稍稍脏一点儿就受不了。
再加上他已经一夜没睡觉了,实在不忍心为难他。
慕述辰听她这意思,似乎是有所缓和,犹豫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明天再来看你。”
叶美生怕他不接自己电话,忙道:“那行!不过,你不能不接我电话!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你要是不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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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拿着手机,反复拔着叶美的号码。
只不过,她一直没有按拔通键。
依着她和叶美现在的关系,打这个电话只会让自己自取其辱,让叶美更得意。
倒不如找个律师问问具体情况,再做分析。
律师是慕晋之给她找的,A市最有名的律师--徐益善。
看着那童颜鹤发的男人坐在自己对面,不知道怎地,她的心里就有了些底气。
“徐伯伯,我弟弟的情况很严重吗?”
徐益善扶了扶眼镜,看她一眼,“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