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呢!”
“老伯,真是抱歉的很,让您受惊了。这点银两,您老打点酒吃,压压惊。”苏子谦从腰间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塞进了孙二爷的手心内。
孙二爷抬眸看着苏子谦,微微一怔,又暗自掂了掂手内的银子,脸色方好了许多:“那多谢苏大少爷了。”
他到底也是有些见识的老人,今晚这些人,分明就是冲着苏大少爷和这位叫二爷的人来的。苏子谦这点银子,一来是为了封口,二来,确实也见他年老,受了惊吓,安抚他的情绪罢了!这银子,他推辞不得。
因见孙二爷吓得不轻,苏子谦便主动请缨驾车。
“二爷,方才那些人是什么人?不会是山贼吧!”云雀紧挨着高香寒坐着,想起方才的事情来,还有些后怕。
“看样子,应该是山贼……”孙二爷好歹拿了二十两银子,怎么着也得替二爷说说话。
高香寒暗自揣摩,她可以肯定,黑大哥他们绝对不是什么山贼,二爷是从京都来的,那这帮人应该也是从京都跟过来的,他们与二爷之间应该有什么利益关系才对。
想着那次黑大哥受伤,莫非……
心中一寒,想着黑大哥失去的右手,还有那晚她救了黑大哥和‘救命恩人’官兵突然来查,第二日恰好苏子谦又第一时间来她家中接她去府中瞧伤,这其中总有千丝万缕,似是无关联,却分明又有关联。
这一切若真是二爷所为,那他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是好是坏,一时间,又搅和她脑子里乱哄哄的,理不出头绪来。
二爷斜睨着高香寒的表情,见她微微皱起眉头,白皙的面颊上多了一丝寒霜,不知,她究竟再想些什么……
无心猜人心,此刻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停了马车,狗子一溜烟的迎了出来,每日他下了私塾,都要来酒楼帮忙。
“姑姑,你来了。”
“狗子……”高香寒轻声一笑,迎上了狗子。两年间,狗子已经长高了许多,再不是那时的毛孩子,尤其是上了学,有了些学识,说话也不似先前那样,时不时的还会咬文嚼字,阮家娘子很是以他为荣。
“苏大少爷……”狗子见是苏大少爷驾车,忙过去施礼。
“苏大少爷和二爷是来看看酒楼生意的,你进去先将二楼雅间收拾出一间来。”高香寒吩咐了一句,狗子应了一声,急急上了二楼去安排。
上了二楼,阮家娘子和大喜媳妇已经泡好了茶水,端来了糕点招待。
几个雅间基本都有人,楼下也是吃饭的人,生意看着倒是很好。
几人见了礼,大喜媳妇偷偷低声道:“妹子,他那胳膊是咋了?”
二爷胳膊上的伤口太过明显,他们都看在眼里。
“没事儿,回头慢慢告诉你。”高香寒偷偷看了一眼二爷,见他神色淡然,也不看酒楼的装潢风格,更不吃茶吃糕点,似乎对这里并不十分的上心。
他可是酒楼的最大股东,没理由不上心啊……
“栓子,你快去拿了账本过来。”高香寒悄悄吩咐一句,他不看账本,她心中总觉不踏实,更没有成就感。
这两年多的努力,其中尔虞我诈她都能面对自如,就是为了年终的时候,能证明女人和男人一样,并不比男人差。只可惜,他似乎并不肯给她这个机会证明。
“你们先去忙吧!不必都在这里。”二爷喝了一口茶,开口道。
“那二爷您慢用,俺们先去忙咧!”大喜媳妇憨憨一笑,带了阮家娘子和一众媳妇走了出去。
“二爷,这是账本……”蓝栓子拿来了账本,恭恭敬敬递了过去。
“这是这两年的进出帐,二爷您先过目。分红都给您留着呢,等你离开的时候,一并带走。”高香寒移步桌前,拿了算盘过来。
二爷眉头一皱,这女人,果然是不懂他的心,若是真为了这点儿钱,他也不在着偏僻小镇上建一个酒楼了。
“先放着吧,爷过会子看。”用手狠狠合上了账本,拿眼瞅了瞅雅间的格局:“嗯……看来你在这酒楼没少用心啊!这香……可是梅花之香?”
雅间内一股淡淡香味,二爷闭眼轻吸一口,很是舒服。
这间雅间装潢风格就是以‘梅花’为主题,高洁清寒,桌椅上的雕花皆是枝头红梅,灯笼、香炉、酒杯、茶具等物,全是梅花形状,自然所焚香料,亦是梅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