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二爷只觉心烦意乱,伸手搓了搓脸颊,看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再次陷入了沉思……
…………
河沿镇,悦来客栈的上房内,黑鹰正侧躺在床榻上,两手放在脑后,双眼圆睁,静静的盯着房梁看。
他是乘着高香寒晕倒,众人送她去卧房的时候逃出来的。
他知道,那是高香寒故意为之,为了怕他和二爷正面冲突。
由此看来,她似乎已经有所察觉。
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黑鹰脑子飞快的转着。
是在她和二爷去酒楼的路上?
或者比那更早?
他有些吃不准,心中烦闷,只能翻了个身。
也不知二皇子到底要做什么,为何一定要亲近她?他可知道这样已经害了她和安安。
二爷可是众矢之的,是大皇子的眼中钉,暗影堂是大皇子创立的,自然也会视作眼中钉……
暗影堂哪里早就开始调查二爷和高香寒的关系,弄不好,高香寒只怕也要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不过康爷似乎一再的想压下来,并不想伤害高香寒的意思,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犹记得两年前,康爷和她第一次见面,她说话的语气,两人似乎早就认识。她还说起是因为康爷救了她一命,她才心存感激。
可康爷为什么要救她?他可是暗影堂最冷血,最杀人不眨眼的一个。
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绕来绕去,一点眉目都没有。
不过,有一件事他很明确,他一定得把二爷的身份告诉她才行,让她有多远避多远,否则她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还有他的仇,一定要报……
心念一转,黑鹰面露寒光,脑中又想起了那个雨夜……
…………
“我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那贱人的底细到底如何?”孙家暗想院的偏房内,灯光微黯,蓝秀儿穿着一身水红色细砂薄扇,慵慵懒懒的斜躺在罗汉榻上。
正对面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这男子十八九岁模样,生的额宽鼻挺,面色红润,十分的精神。这人正是当日孙大少爷发病时,夺了刀唤名陈青的小厮。
这陈青原也不是河沿镇上的人,五年前只因他救了快要落水的孙文一命,孙夫人便将他留在了家中,做了孙文的小厮,以保孙文的安全。至于他的底细,孙府之人一概不知。
“回姨娘话,我照着您的话去了一趟高家娘子原来的地方,都说查无此人,还有二少夫人,也没她这一号人。”
蓝秀儿听完此言,眸内立刻闪过一丝冷笑,道:“我就知道她不干净,果然如此。”
“还查了点什么?”蓝秀儿轻轻揉着右手的纤纤玉指,心里暗暗思忖,既然没她这么一号人,那她口中的夫家肯定也是没有,那她到底是谁家的人?那孩子的爹爹又是谁?
这些事情她必须搞清楚,这是她最后的筹码,若是搞清楚了这一切,她就能让高香寒死无葬身之地。
“旁的?旁的我也没打听出来什么!”陈青声音压低了许多,又道:“不过我已经托了人去慢慢查了,您别急,肯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没用的东西。”蓝秀儿听陈青再没有打听出来别的消息,立刻黑了脸骂了一句:“养你何用?还不如养条狗。”
陈青气的脸色青黑,默了半响才咬牙切齿道:“既然我没用,那当初姨娘为何还要勾引我上床,我可还记得姨娘床笫上……”
陈青还要往下说,蓝秀儿登时气急败坏的呵斥道:“闭嘴,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姨娘这是要过河拆桥?姨娘可别忘了,那晚的大火,大少爷的病,还有高家门口的火,二少夫人被迷晕差点烧死的事情……这些姨娘都忘了?”
陈青不怒反笑,一步步逼近了床榻上的蓝秀儿,咬牙道:“做了*子就别想立牌坊,你干的那些事情,小心老子嘴巴不严实给你捅出去。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反正我一无所有,可你呢,你还有家人,你家那些个废物,可都一个个等着你养活呢!”
“你住嘴……”蓝秀儿一脸颓然,眸中闪着泪光。当初她勾引陈青一来是太寂寞,而来也是想有个左膀右臂,能助她成事,可现在看来,他才是最大的祸害。
“我住嘴?我凭什么住嘴?”陈青脸色微黑,嘴角扯了一抹冷笑,右手已经捏住了蓝秀儿的下颚,道:“若你不勾引我,我又怎会成为你的帮凶?”
言毕,他的唇重重的贴上了蓝秀儿的唇,使劲的吮吸着她的甘甜。左手也毫不示弱的袭上了蓝秀儿胸前的两坨饱满,隔着衣服使劲的揉捏着,仿佛要捏碎了一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