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去ji|院?这些事情原主的父母都知道吗?
哎,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还有这个混蛋,竟然是在ji|院里和原主有的安安,想想都有种想死的感觉,真是丢人啊……
想了千万种场景,就是没想到这种场景。
高香寒又气又懊恼,又羞又觉得事情太大了,重重情绪弄的她直跺脚,手不停的拍打着额头,恨不得打烂了算了。
二爷顾不得胳膊上的疼,忙起身去拉高香寒的胳膊,心疼道:“你这是做什么?打坏了身子怎么办?”
“打坏就打坏,你管不着。”高香寒心里烦躁,语气也重了几分。
这女人……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不心疼她,还得心疼她肚里的孩子呢!
“再打……再打我儿子该抗议了……”二爷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管她愿不愿意,就那么抓着,道:“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当年你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这才是关键问题。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干嘛要跑去ji|院,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先前他也派人去查过莫月阁,只是差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既然现在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秘密,这事儿也就该面对了。
二爷揽着她的腰,迟疑道:“你父亲虽为武将出身,可家教也十分的严格,你一个堂堂三小姐,又怎么去那种地方?”
高香寒也冷静了下来,是啊!到底是谁要陷害原主?
去了ji|院那种地方,无非就是想原主被男人羞辱,丢定国公家的脸面。而且那个时候,原主又正好要去宫里选妃子,脏了身子,那就是死路一条,可见其人其心歹毒,是要置原主于死地,不给她留活路。
只是那人没想到会被二爷给捡了便宜去,还生了个皇子出来。
会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高香寒摇了摇头,身子往二爷身上靠了靠,只觉得自己累急了,道:“我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除非我是不想活了。”
二爷搂了她的肩膀,轻轻的抚着她乌黑的发,分析道:“你想想,平常你可与谁结了仇怨?说不定是有人蓄意报复也未未可知”略略一想,又斟酌道:“或者是你父亲得罪了人……”他自己先摇了摇头否了这一说法,定国公在朝堂上还算是人脉不错,为人也正直,好像并没有和谁有特别大的过节。
再说了,高香寒是个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谁让她心甘情愿的出了府呢?
除非……
除非是他们自己府上的人,或是和她极要好的人……
“可有和你关系十分要好的人?”二爷眉心微动,道:“能做出让你甘心岀府,又能让你昏迷,然后把你放在ji|院这一连串事情的人,只怕也急只有你们府上的人了,或者是和你十分亲近的人,你好好想想,可有这样的人。”
妈妈咪呀,我又没有原主的记忆,可怎么想?
高香寒心里急的仿佛要出火一般,只垂首问道:“这些事情你可和我爹娘说过了?”
二爷一愣,摇着头道:“没有,那一**父亲许是没顾得上问,我也就忘了说了。”
“哦……”高香寒蔫蔫的答了一句,想破头的拼凑周氏对她提起的定国公府上的人。
好像真的没听她说起原主和谁又多亲密有多要好。
但是,她却知道除了这样的事情,谁的利益最大。
高蕙兰……
一个名字奔入了她的脑海。
虽然她没亲眼见过高蕙兰,但是她能艳压群芳,在那么多选妃的人选中脱颖而出,想必肯定是个出色的。
尤其她不过是个小小庶女,能有几日之成就,成为宠妃,应该心思十分的细腻,手腕也高明。若是她是个单单纯纯的女子,宫里那么多厮杀,她还能有今日荣耀?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脱口而出:“高蕙兰……”
什么?二爷一愣,马上反应了过来,挑着眉头道:“你是说慧妃娘娘……”
“嗯”高香寒点了点头,果决道:“我成了这般模样,可她却有了机会进了宫,你不觉得她是这件事情最大的收益人吗?”
嚯,这小脑袋瓜子倒是也挺灵光,不笨。
二爷勾着唇角笑着,一面点着她的额头道:“不笨吗,这个都能想到。”
呸……
就你最聪明。
高香寒撅了撅嘴,白了他一眼,正色道:“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若是查清楚了,就能还我的清白,我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
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她才不要再过,必须还自己清白,还原主清白。RS